朴恩雅的话让我满腹的疑惑,我不是太懂她的意思。
等到跟着她一起回到幸存者营地,看到那里的一切后,我才真正体会到她那些话背后的含义。
这是一处有二十多个人的幸存者营地,不及当初游轮上总人数的十分之一,到处都是简易搭建的帐篷,大多数由废弃的衣服或者大片的树叶组成。
当然称不上舒适,起码有了遮风挡雨的地方。
很显然,这个幸存者营地依照每个男人后面跟着几个女人组成的小团体分成了几波,在周海的身后我看到了一个日本女人,好像还怀孕了,当初是和她丈夫一起的。
大多数女人衣衫褴褛,她们手臂上的伤口清晰可见,也有被人取过血的痕迹。
当我刚走进营地的时候,甚至有一个满是肌肉的欧洲男人正在蹂躏一个亚洲女孩,那个欧洲男人我见过,听说是个健身教练,在游轮上没少和其他姑娘调侃。
营地中几乎所有人都视而不见,把眼前的这一幕当成了习以为常的事情。当然,也有几个男人在微笑着观看这场众目睽睽下的香艳场面。
这时我分明看清楚肌肉男身下压的那个女人就是朴恩雅的同伴也是她的同学--金美妍。
朴恩雅和金美妍都是未成年的高中生少女,那个肌肉男在游轮上看起来衣冠楚楚的样子,没想到居然如此丧心病狂,我实在看不过去,正要上前,朴恩雅却挽住了我的胳膊,摇了摇头,说:“这是美妍自己选择的,你最好不要管,而且,你打不过迈克的。”
“可她是你的好朋友和同学!”我很不理解,短短几天不见,为什么所有人的变化都这么大,如此冷漠。
朴恩雅眼中泛着眼花,她哽咽着开口说:“我比谁都知道,可我又能怎么样,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听到她的话,我只能默然不语,因为这是事实,自保都很困难的人,我又怎么能奢求她去帮助别人。
“这里的一切,你最好适应,不要想着改变,毕竟你只有一个人。”朴恩雅提醒道。
我阴沉着脸没有说话,听朴恩雅的意思,曾经有人想要和我一样阻止类似事情的发生,不过好像并没有成功。
看这些女人逆来顺受的样子,似乎已经适应了目前的这种现状,我如果贸然出手话,恐怕不仅帮不了人,还讨不了任何的好处。
朴恩妍三言两语向我解释了形成目前这种现状的原因,让我对这个营地有了初步的了解。
当初游轮出事后,原本这一群幸存者有四十多个人,其中男女数量大约对等,刚开始还比较和睦,年轻人帮助老人和小孩,男人帮助女人,所有人都紧密合作,静静等待着救援。
只是在第二天后,有几个身体孱弱的男人病倒了,起初以为是痢疾或是热带雨林导致的其他疾病,由于没有药物,所有人只能眼睁睁看着病人们在痛苦中死去。
第二天的晚上,幸存者营地中出现了袭击事件,有一个女人在夜里被人悄无声息的掳走,一时间营地中人心惶惶,大多数人以为失踪的女人是在夜里被野兽叼走的。
第三天以迈克为首的几个男人开始守夜埋伏,果然逮住了袭击者,不过不是野兽,而是一个当地的土著。
当时那个土著正割开了金美妍手臂上的血管趴在她身上卖力的吮吸着,被埋伏在树上的迈克从天而降打晕。
肌肉男迈克对土著进行了残酷的拷打,在各种比划中,众人明白了这些土著为什么要掳走幸存者中的女人,原来之前那些病倒的人都是被感染了,只有女人的鲜血才能遏制病毒的爆发,这些土著男人同样无法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