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不能要求一个没有腿的人走路,不能要求一个没有手的人举手,你也不能要求一个精神病人想开,正是因为他想不开,他才是病人。</p>
“江女士,昨天晚上你那副样子,我真以为天都要塌了。”</p>
我这样打趣道,希望通过没心没肺的玩笑,让她轻松一些。</p>
可似乎起了完全相反的效果,她慌张地说道:</p>
“不好意思昨天我真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p>
见她一副慌张的样子,我意识到自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p>
“没关系,不用放在心上,你儿子隔着一个山头就看见你了,他说不管你走丢几次都能把你找回来。”</p>
我这样说着,拍了拍江若伊,他先是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很认真地点了点头。</p>
我蹲下身子,说道:</p>
“把你妈放上来,我们回家了。”</p>
江晚忙推辞道:</p>
“不用了,江先生我自己能走的。”</p>
“别闹了,冻伤到了那种程度,还要光脚走回去?你现在这情况不养一个星期恐怕连下床走路都是困难。”</p>
在我说出这样的基本事实后,她没有反驳什么,任由江若伊搀扶着趴在了我的背上。</p>
她的身体很轻,我很轻松就将她背了起来。</p>
“我很重吧会不会太辛苦。”</p>
“没有的事。”</p>
这并非是恭维,一个食物都不够果腹的女人能有多重?</p>
她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p>
我们就这样沿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虽然积雪还是很深,但已经不像昨天晚上那样下着大雪。</p>
天空相对也明朗了一些,使得我们很顺利就回到了原先的住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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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多谢了。”</p>
江晚对我的道谢十分诚恳,我点了点头,随后对江若伊说道:</p>
“早上你就先别训练了,先照顾好你母亲,尤其是脚上的冻伤,尽量让她近几天少下床了。”</p>
江若伊很乖巧地“嗯”了一声。</p>
安顿好了她们,我打算今天去城镇里,将那些白糕和黑球都换成其他正常的食物。</p>
保守估计,大约三天的食物,会缩水为一天的量。</p>
也就是说,先前送餐人提供的一周食物,换出来的东西大概够我们吃两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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