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是在林肯中心。”</p>
“……”奇科受不了了，龙雅龙马两兄弟今天一整天都在打哑迷，“那是在哪里？”</p>
这个问题，龙马没有回答，这时，拉尔夫手拿换下来的休闲鞋，穿着酒吧提供的室内拖鞋回来了，龙雅的两只手指捏着gloria给的二十元美钞，“ral~小美人赔给你的清洗费。”</p>
“不需要这么多。”拉尔夫拒绝了龙雅递过来的二十美元，“你和她比较熟，把钱还给她吧。”</p>
龙雅不咸不淡地笑着，“小美人觉得对不起你咯。”</p>
说着，龙雅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龙马，“看来，只能我待会拿去还给她咯。”</p>
这时，龙马突然抽走了被夹在龙雅手指缝隙里的钱，淡声道，“给我。”</p>
“噢？”龙雅挑眉，“小不点你要代劳吗？”</p>
“嗯。”龙马应了一声，把钱放进了口袋里。</p>
酒水打湿的，不光是拉尔夫的鞋裤，还有gloria的白衬衫和黑马甲。</p>
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来，她干脆也懒得脱下再洗，打开水龙头，用水冲掉了淡黄的酒渍。</p>
这不过是工作时穿的衬衫，脏了就脏了吧，就算现在洗干净了，以后也是要弄脏的。</p>
脏一点，也无所谓。</p>
她把袖子部分拧干，又把手臂放进了烘干机下面，暖风呼呼地吹着，一抬头，便能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眼神疲惫，黯淡无光，死气沉沉。</p>
二十美元的小费，就因为打翻了酒杯，才刚到手就没了。</p>
“gloria·esther·lily·swan。”女孩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开口，“没关系。”</p>
“会好的。”</p>
袖子干的差不多了，gloria从洗手间出来，一眼便看见了走廊尽头站着个人。</p>
他靠在墙边，依旧是记忆中熟悉的墨绿发，不同的是，褪去了青涩稚嫩，五官利落硬朗，更显桀骜， 琥珀猫瞳眼角上勾，正在看着她。</p>
避无可避。</p>
五年多……不对，算上分手之前的异地，应该将近六年时间没见，自从那通分手电话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p>
gloria没敢看他，心里暗自想着，她现在变化也很大，龙马也许也没认出她吧……</p>
这般丑陋平凡的我，他应该也认不出来了吧。</p>
五年了，早就忘掉了吧。</p>
龙马怎么可能会记住一个把他伤得体无完肤的人，即便还有点印象，也只会是恨。</p>
下一刻，龙马就抬脚向她走来，gloria呼吸一滞，毫无防备地对上了他的目光，他的脸上仍然没有什么情绪，像是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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