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依旧回响，但b9号桌的动静还是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p>
把酒倒到了客人的身上，gloria连连道歉，“对不起，弄湿了您的鞋子和裤子，真的对不起。”</p>
拉尔夫并未因此生气，“没关系，幸好不是葡萄酒，只是起泡酒的话，洗掉就可以了。”</p>
说完，拉尔夫看了眼女生不受控制发颤的手，握了握拳，像是害怕被看出来。</p>
这时，本来负责端酒的john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拿上毛巾过来，递给了拉尔夫说道，“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边会为您准备毛巾和室内拖鞋的。”</p>
“ok”拉尔夫拿起毛巾，对其他人说道，“我去处理一下，你们先聊。”</p>
龙雅也走了过来，“怎么了？”</p>
这时，被叫做“gloria”的女生将口袋里的二十美元交给了龙雅，“麻烦帮我转交给那位先生。”</p>
龙雅挑眉，“什么意思？”</p>
“清洗费。”她说得言简意赅，随后低下头，转身去了洗手间。</p>
john还留在这里清理残局，为b9号桌又上了两瓶起泡酒，免费请他们喝。</p>
奇科：“不对啊，平时好像不是gloria负责端酒。”</p>
杜杜：“很少见她端酒，她在吧台调酒比较多。”</p>
龙雅望向身旁的龙马，他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那女生的背影，直到她进洗手间，关上了门。</p>
奇科拍了拍沙发，“龙马，老站着干什么，坐啊。”</p>
“嗯。”龙马回神，顺势坐下。</p>
杜杜为他开了瓶酒，随口道，“你又去看芭蕾舞的演出了？”</p>
龙马拿着酒杯，这酒度数高，只抿了一小口，“嗯。”</p>
奇科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略过，“那……在林肯中心见到想见的人了吗？”</p>
这酒似乎起了点作用，龙马盯着酒瓶的视线逐渐模糊了， 想见的人……</p>
见她干嘛，她又不想见我。</p>
他们有多久没见了，从十七岁起至今，过去了五年……</p>
算起来，居然有这么久？</p>
“龙马？”杜杜有几分不确定，抬起手在他的脸前挥了挥，“hey！”</p>
龙马似乎在出神，没能及时回话。</p>
此后，不光是龙雅，就赖你奇科和杜杜都觉察到了龙马的心不在焉。</p>
翻涌的情绪终于平静，龙马的眼眸也得以聚焦，“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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