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章辛的话说，自己作业写不明白，还给人辅导呢。</p>
章程也是觉得她好玩，上个星期还因为鱼缸里混养，放进去一只乌龟，吃了半缸鱼，给爷爷心疼坏了，她急的上蹿下跳研究混养呢，这会儿又来给他打抱不平了。</p>
反正就是挺有爱的一家人。</p>
申小宛借机问：“所以网上关于章总的那些，关于霸凌的传闻都是假的？”</p>
敦敦：“当然是假的，那些十几岁的男生有多欠，大家又不是没经历过，见人家女生胖，就骂人家肥鸡，女生瘦高，就叫人家竹竿精，真饿很讨厌的，他因为几个男生骂人家女同学经常打抱不平，那时候都快成问题学生了。虽然没人感谢他，但是他还是乐此不疲。”</p>
申小宛看了眼章程，见他看着姐姐无可奈何地笑。</p>
他最后说，我姐姐才是比较有侠气的一个人。</p>
姐弟两其实非常像。这些其实都不在采访范围内。</p>
敦敦特别好客，订餐的餐标都是顶配。</p>
等人送走了，她立刻说，装了一早上，我赶紧要回去看看鱼缸里的鱼缓过来没有，要是爷爷知道，我的乌龟把他的鱼吃了，我死定了。你中午好好睡觉，我晚上过来看你。</p>
等她晚上回来，章恪已经回来了，父子俩个特别和谐，一个在看电影，一个在看书。</p>
敦敦拍了张照片，才说，舅舅，我总觉得你们两个特别特别像，章程身上的静和你一模一样。</p>
章恪已经不年轻了，转头看着她，笑着问：“你妈呢？没回来吗？”</p>
敦敦听的心里一酸，在舅舅眼里，谁也比不上妈妈。</p>
他的口头禅问的第一句肯定是妈妈。</p>
“没回来。”</p>
章程：“姐，你的鱼呢？”</p>
她促狭一笑：“我从徐叔家里鱼缸捞了几条，先凑合，明天联系水族馆的人来换。”</p>
一周后，等关于章程的采访见报后，没想到关于他曾经见义勇为打架的部分也录进去了，虽然是文字形式。</p>
结果两天后，有一位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工作的女生，实名写的一篇独白，着重感谢了一位当年在中学，为她见义勇为的男孩子，讲述自己因为年少肥胖，自卑又懦弱。被男同学嘲笑辱骂，也从来不敢生气，害怕别人说自己玩不起。</p>
她自嘲，人生‘最高光’的时刻，是一位男同学觉得别人骂她太难听，而打起来了。</p>
那是她整个青春期，唯一得到的善意。</p>
最后因为她的懦弱，她没有声张，而那位男同学很快就转学了。</p>
自此再没有遇见……</p>
敦敦看到消息，就追着问：“舅舅，章程的这位女同学好不好看？你当初见过没有？真的是小胖妞吗？我看人家自己晒的照片，现在可漂亮了！快让章程抓紧机会。”</p>
章恪也明显觉得很好玩，一边笑，一边答：“我不清楚，那你要问他，我可从来没管过他早恋的事情。”</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