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程：“不止是我姑姑，我姑父也纵容他。我记得我小时候学校打架请家长，我爸去了，我姑父都替我爸处理，所有人都在保护他。我外公还是他学习摄影入门的师傅，对他更是很偏爱，我妈妈自己喜欢他，对他一直言听计从。他可能就是天生的主角吧。”</p>
他自己说完都笑起来。</p>
申小宛问：“那您呢？您和章导是更像父子还是朋友？”</p>
章程思考了一会儿，才说：“我觉得他是我的朋友，他在我面前从来没有做家长的威严，从来没有打骂过我。他眼里的小孩调皮天经地义，所以我一直觉得他试图在养一个和他自己一样的，被所有人都偏爱着的小孩。所以他对我才会那么纵容。”</p>
“所以您觉得，您也是被所有人偏爱的吗？”</p>
“当然。”</p>
他对自己得到的爱，丝毫不怀疑。</p>
接下来他就不肯再回答关于家人的问题了，尤其是申小宛对敦敦很好奇。</p>
她极想问起敦敦，章程都没有回答。</p>
因为这个姐姐出现的很突然，大家都知道他是独生子。</p>
接下来关于电影的创作和这个行业的想法，他都很成熟的自己的思考。</p>
关于电影的采访，到时候后，敦敦很严格敲门说：“到时间了，我的订的餐到了，大家吃午饭了。”</p>
申小宛的采访也已经结束了，摄影师正在收设备了。</p>
敦敦比起章程，就健谈很多。</p>
申小宛问：“您是章总的姐姐？”</p>
敦敦：“对啊，我弟弟厉害吧？”</p>
申小宛没想到她问这个，笑起来。</p>
“非常厉害。包括您父亲。”</p>
敦敦大笑：“那是我舅舅，可不是我爸。”</p>
章程无奈看着姐姐，申小宛听出来好多消息。</p>
“是嘛，我以为是亲姐弟。”</p>
敦敦：“我弟性格好，不过身体不太好……”</p>
章程都咳嗽了一声，他只是动了个结石手术，她非要逮住机会诋毁他一顿。</p>
敦敦才不管呢，只管说：“他就是这个性格，好像对自己身体，对自己都很无所谓。读书的时候，班级里男孩子很恶劣的，给胖胖的女生取很难听的绰号，取笑侮辱女生，他就看不下去，一个人单挑几个，打架打到请家长都不肯说一句软话。后来就一直传闻说他霸凌同学，也没人替他澄清，反正尽干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也不在乎，反正做这种事对他来说就很顺手，我舅舅也惯着他，他们两个都一样，做了好事，别人不领情，他们自己呢，也就无所谓，不当回事。”</p>
敦敦因为网上那帮喷子攻击他，生气很多次了。</p>
她自己的粉丝闹她，她就很无所谓，但是人家骂她的家人，她就不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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