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难为之际，看向老爷子。 老爷子说：“你消停点，是不是还要我让他们进来？”</p>
张贺年捡起掉在地上的外套披上，说：“他们来不来都一样。”</p>
“哪一样了，不是让他们看到你作了么？”</p>
“……”</p>
老爷子给医生使了使眼色，医生心领神会，赶紧给张贺年手背消毒扎上针，挂上吊瓶，还开了药。</p>
老爷子说：“你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不就是想让他们看见你的脾气。”</p>
“你小子，还不老实，当老头子老了好糊弄。”</p>
张贺年还是沉默不语。</p>
“跟那姑娘有关？”</p>
“嗯。”</p>
“几个月前你把那姑娘送我这里来，让我照顾一段时间，是怕你妈把她送走？原因是什么，好端端的你妈为什么送她出国？”</p>
“我喜欢她。”张贺年直接了当承认。</p>
“我没记错，她是你姐夫的女儿？”</p>
“是。”</p>
老爷子脸色不那么好看了，抄起拐杖重重打在他背上，他没躲，铁骨铮铮的，又冷又硬，好像不是打在他身上。</p>
“出息！”</p>
张贺年紧了紧后牙槽，说：“嗯，就这点出息。”</p>
老爷子说：“你爸还不知道？”</p>
“嗯。”</p>
老爷子双手握着拐杖，叹息一声，“怪你自己，连喜欢的女人都护不住。”</p>
张贺年眼神光暗下去，没了平时的意气风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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