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方维还没有消息。</p>
“以你妈那脾气，不可能告诉你的，费那么大的劲送出国，目的就是要你死心，你不死心，那姑娘也不可能回来。”</p>
张贺年搁在膝盖上的手虚空握了握，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他低了低头，“死心？这辈子都不可能死心。”</p>
他心里暗暗下了决定，冷冷笑了声。</p>
老爷子抬头看他：“你别冲动，别做蠢事。”</p>
“我知道，我不是三岁小孩，我知道我在做什么。”</p>
老爷子问他：“有注意了？”</p>
张贺年点头，周身很丧的感觉，“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您别插手。”</p>
老爷子瞧他半晌，不知道怎么地，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最后只说，“你自己看着办，又不是三岁小孩。”</p>
……</p>
十二月底迎来国外的圣诞节，姜怡和陆城拉着秦棠出去聚会，秦棠不想出去，架不住姜怡热情邀约，刚好没有兼职，找不到借口，便被拉着去了。</p>
大街上害都是人。</p>
热闹非凡。</p>
过几天是国内的跨年。</p>
秦棠想起去年这个时候，她还在北城，和张贺年发生第一次关系后没多久，她处处躲避，都没能避开，反而惹他不快，加上那次广场意外，才有了第一次。</p>
秦棠和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她就坐在角落，安安静静，回过神时，手机屏幕多了一串号码，是张贺年的。</p>
她记得张贺年的手机号。</p>
回过神又删掉。</p>
姜怡招呼她，“秦棠，你干嘛呢？来玩啊。”</p>
秦棠起身过来，很紧张说：“姜怡，你国内的手机可不可以借我打个电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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