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旧事重提

何大清：“你说你小子，当初你要是好好学，我至于还花钱让他给咱家写对联？” 何雨柱：“爹！您说话得凭良心啊！当初是我不好好上学么？ 董怀玉：“哦？这里边还有别的事？柱子，你说说？” 何大清：“闭嘴，你小子不能说！” 董怀玉：“柱子，别听你爹的，你说，这件事要是你爹的不对，我替你收拾他！ 何雨柱：“妈，没事。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我都放下了。就是我爹今天旧事重提，还不符合事实让我有点难受。” 董怀玉：“说吧，我想知道你爹当时干的有多离谱！” 何雨柱：“这得从我亲妈走的那年说起，那年我亲妈刚走了一个多月吧，我这高小就毕业了，当时我学习很好，都接到中学的入学通知了。 我跟我爹说要上中学，学知识和文化。 可他跟我说”灾荒天饿不死手艺人，你还是别上学了，我给你找了一个师父，后个你就学厨丢。” 就这么的”九二七”，我跟我师父学的川菜。 妈，您说说，是我不好好学么？这是他不让我学啊！” 董怀玉：“大清，柱子说的是真的？” 何大清：“是真的。” 董怀玉：“你说说，你当时是想的？” 何大清：“哎，当时也是让他妈的事给我吓着了。你说好好的一个人，出去串个门，就能让流弹弄死，我也是怕哪天我也是这死法，到时候这兄妹俩没人照顾，活不下去。 就想着先找个行当让他学着干着，万一我有那天了，不至于活不下去。” 董怀玉：“那后来呢？后来环境好了，你怎么也不让他上学去？” 何大清：“后来不是发现他学厨的天赋也不错么，就想着念书早晚也得出来干活，还不如早点干厨子呢。” 董怀玉：“你啊，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何雨柱：“妈，你就别说我爹了。对了，今天厂里炸猪肉丸子，我带回来一饭盒，雪儿，小雨你俩快过来尝尝！”说着，打开装着肉丸子的饭盒放到桌子上。 此时，作业已经写的差不多的俩人听见有肉丸子吃，顿时放下手中的笔，抓起饭盒里的肉丸子，就塞进嘴里。 别看这几天何雨柱跟何大清换着花样的给家里人做好吃的，可小孩子有几个不是贪嘴的，哪怕家里这两个厨子把她们的嘴养的再刁，可听见有肉吃，依然会放下一切过来吃东西。 何雨柱看见俩妹妹干饭的速度心中暗道：“何家也出了两个吃货干饭人啊！” 到了晚上下班的时候，三大爷阁书斋让自己儿子阎解城挨家挨户的通知，晚上六点在中院开全院大会。 差不多到时间了，阎解城有一次在院里喊人开会。 四合院的邻居闲着没事，也都出来看热闹。 这次大会，由三大爷阎书斋主持。 一大爷易中海说了一些场面话，无非是过年期间注意放火之类的安全提醒，最后又给大伙拜了拜年就不再说什么了。 而二大爷刘海中再一次过了一把”官瘾”，一场长达五六分钟的官话套话说的是狗屁不通，可全院也不组织就当看十乐呵。 最后三大爷阎书斋拜年话捎带着说了两句后就在跟大家伙说出自己帮着写对联的事情。 这事大伙都已经习以为常，毕竟最少都在这院子住了一年多的时间了，就连最后搬进来的关家小两口去年也是在三大爷这弄得对联。 三大爷阁书斋一看没有人反对自己的事，心里乐开了花。问了易中海和刘海中有没有什么补充的之后就宣布散会。 大家伙一看没有热闹可瞧，也都回家猫着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九点多书就在中支好自己的摊子开始卖字。 各家各户纷纷来到阎书斋这里提着各自的要求。 阎书斋为了挣钱，也是搜肠刮肚的帮着想词，院里大多数人不怎么识字，阎书斋边写边念，求对联的邻居一听也符合自己的心意，高兴的付钱回家贴对子了。 这时，贾张氏上前道：“他三大爷，你给我来一幅，要发财的那种” 阎书斋：“行啊，你这要求简单。上联：福旺财旺运气旺，下联：家兴人兴事业兴。横批：八方来财，你看看怎么样？” 贾张氏：“好，就这个，就这个！我谢谢您！”说完，接过对联就要往家走。 阎书斋一看贾张氏这是不准备给钱啊！急忙喊道：“他贾大妈！你这润笔费还没给呢！” 贾张氏：“什么润笔费？你不是免费给写的么？” 阎书斋：“我什么时候说免费写了？大家伙可都能作证啊，昨晚上大会我可说了，各家出红纸，我出笔墨给你们写对联福字， 然后你们给付给我润笔费的。你这是准备不给钱是吧？ 贾张氏：“你别瞎说，昨天开会我没在，是东旭去开会的，我又不知道啥情况。” 这时，日天爷易中海上前给贾张氏解围。 易中海：“老阎，你让老嫂子先回去吧，她家也挺不容易的，不就一点润笔费么，我给了。你给我来一个求子的成不？” 阎书斋一看易中海给钱，也就不再说什么，谁给不是给，只要自己没亏着就行。于是道：“行啊，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写。” 说完，回到桌前，挥毫泼墨的写了起来：“上联：德门喜庆添一子，下联：英物啼祥乐四邻，横批：麟儿降世！” 易中海听了阎书斋的对联连声叫好，大手一挥，五千块塞进阎书斋的手里，拿着对联就往家跑。 而后院许大海一看阎书斋今年的对联写的不错，也上前道：“他三大爷，[给我来一幅学业有成的您给写好点啊！” 阎书斋：“上联：胸中万卷风雷动，下联：无端直奔笔下来，横批：天权下凡。” 许大海：“不是，他三大爷，你这别的都不错，可这横批是什么意思？” 阎书斋：“这你都不知道？”。 阎书斋：“这你都不知道？那我这么跟你说吧，这天权是指天上北斗七星中的天权星，那可是天上的文曲星啊！古时候的包公 ,范仲淹，文天祥那可都是天权转世的。” 许大海听阎书斋这么说，顿时喜上眉梢道：“哎呦，他三大爷，我谢谢您，谢谢您。以后我们家大茂有出息了绝对忘不了您。 说着，拿出一万块当做润笔费塞给阁书斋，结果对联喜滋滋的跑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