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雪连忙点头:“夫人放心,我会尽我所能,辅助继廉,为镇兴侯府的繁荣贡献一份力量。” 虞氏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拍了拍叶婉雪的手,说:“好,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镇兴侯府的一员了。” 姜继廉胸中烦闷至极,愤然离席,径直步入了长子姜胤礼的房间。 “恭喜父亲大人新添佳丽,迎娶如花美妾。”姜胤礼一开口,便是对父亲的恭贺。姜继廉瞧着姜胤礼笑嘻嘻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意。 姜胤礼本就是反对他纳妾的,这话听着明显是嘲讽? 姜继廉瞪大了眼睛,脸上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他紧握着拳头,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试图保持冷静。 “胤礼,你这是什么意思?”姜继廉的声音冷冷的,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姜胤礼依旧保持着那副笑嘻嘻的模样,眼中却闪过一丝挑衅的光芒。他轻笑道:“父亲大人,我只是在恭喜您呀。您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妾吗?现在如愿以偿,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姜继廉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知道,姜胤礼这是在故意挑衅他。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开口:“胤礼,你还不明白吗?我迎娶叶婉雪,是为了家族的荣耀,为了我们姜家的未来。你作为长子,应该懂得家族的利益高于一切。” 姜胤礼收起了笑容,眼神变得严肃起来。他直视着姜继廉,语气坚定地说:“父亲,我明白家族的利益高于一切。但叶婉雪的身份低微,她如何能担当起我们姜家的重任?再说了,您已经有了母亲,为何还要纳妾?这难道不是对我们家族传统的背叛吗?” 姜继廉的脸色愈发难看,他没想到姜胤礼竟然敢如此直白地指责他。他瞪着姜胤礼,语气冷冽:“胤礼,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吗?别忘了,我是你的父亲,我做出的决定都是为了我们姜家好。” 姜胤礼眼中闪过一丝不屈,他挺直了脊背,语气坚定地说:“父亲,我并不是质疑您的决定。我只是觉得,您应该三思而后行。纳妾之事,关系到家族的声誉,关系到您的威望。若是处理不当,只会让家族蒙羞,让世人笑话。” 姜继廉听着姜胤礼的话,心中的怒火逐渐被理智所取代。他知道,姜胤礼说的并非没有道理。 他沉吟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胤礼,你说的不无道理。但事已至此,我不能再改变主意。你作为长子,应该学会尊重我的决定。” 姜胤礼沉默了片刻,他知道自己无法说服父亲。 他叹了口气,然后缓缓道:“父亲,既然您已经决定了,那我只能祝愿您和叶姨娘幸福美满。但请您记住,家族的利益始终是最重要的。若是有一天,叶姨娘的行为损害了家族的利益,我作为长子,有权制止。” 姜继廉看着姜胤礼,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个儿子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有了自己的担当和责任感。 他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了许多:“胤礼,你说的对。家族的利益始终是最重要的。我会记住你的话,若是有朝一日,叶婉雪真的损害了家族的利益,我会亲自处理。” 姜继廉忽然想起一事,对长子姜胤礼道:“对了,你不是想练武么,我正好有认识的武师,到时候请他来府中教你怎么样?” “真的?父亲,你答应让我练武了?”姜胤礼闻言,惊喜不已。 姜继廉微微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柔和:“是的,胤礼,你是我姜家之子,习武健身,不仅能够强身健体,更是为了将来能够肩负起家族的重任。我明日便去请你那位武师。” 姜胤礼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他深知父亲此举的意义,不仅仅是为了他的个人愿望,更是为了姜家的未来。他跪下,恭敬地磕了一个头:“父亲放心,我一定会勤学苦练,不辜负您的期望。” 姜继廉扶起姜胤礼,拍拍他的肩膀,眼神中满是期待:“好,你有这番心志,我欣慰至极。不过,练武并非一日之功,你要有耐心。” 两人之间的气氛,因为姜继廉的提议而有所缓和。但姜胤礼心中仍有顾虑,他忍不住又提到了纳妾之事:“父亲,关于叶姨娘,我还有一事相询。您真的了解她的底细吗?她是否真的如外界传言那般清白?” 姜继廉眉头一皱,脸色再次变得严肃起来:“胤礼,你的疑虑并非没有道理,但此事已经定下,我自有分寸。叶婉雪虽然出身低微,但她言行举止得体,且对我有所帮助。我需要她,这是我的决定,你不必再提。” 姜胤礼见父亲语气坚决,知道再说什么也是徒劳,便不再多言。 他心中虽然仍有担忧,但他知道,自己作为长子,应当尊重父亲的决定,同时也要尽自己的责任,保护家族的利益。 接下来的几日,镇兴侯府中热闹非凡,叶婉雪的嫁妆陆续运抵,府中的仆人忙碌着布置新房,准备迎接新姨娘的到来。 姜继廉也请来了那位武师,开始指导姜胤礼练武。 姜胤礼在武师的指导下,开始了晨昏定省的刻苦训练。晨光初照,他已在庭院中挥汗如雨,夜幕低垂,他仍在灯火下反复练习。 姜继廉看在眼里,喜在心上,他知道,长子已经将练武视为自己的责任,而非简单的兴趣。 一日,姜继廉在书房中处理政务,姜胤礼练完武后,带着一身的疲惫走了进来。他看着父亲,欲言又止。 姜继廉放下手中的笔,关切地问道:“胤礼,有什么事让你如此犹豫?” 姜胤礼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口:“父亲,我知道您对叶姨娘的事已有定夺,但我不忍看到母亲为此忧虑。她一直身体欠佳,我担心她承受不住这个打击。” 姜继廉眼神一暗,他知道长子的担忧不无道理。他沉思片刻,缓缓开口:“你说的不无道理,我会妥善安排,绝不让府中起风波。你母亲是我唯一的妻子,我对她的感情,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