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侍郎。”朱标眸光清冷,看向谢全温声说道:“先前你言说孤有好战之心,乃是孤亲征北元之时,河南遭受黄河水灾。” “见到河南受灾百姓,莫说是你,即便是孤也觉得当时亲征北伐,有些不合时宜,这才使得河南百姓苦水害数日。” “而王诤与你却也不同。” 朱标眸光厌弃,看了眼王诤继续道: “高阁书生,未见百姓疾苦。仅凭从书上看来的所谓圣人之道,便敢对孤横加指点。” “殊不知两国之间,弱肉强食。” “握雄兵不以图强,待邻邦崛起,只能沦为鱼肉!” 朱标声音陡然增高,看向有些不知所措的王诤怒声斥道: “传令,任王诤为鸿胪寺卿,负责安置诸国使臣。” “待诸国使臣离京,改其入中军效力,为一粮官!” 语罢。 朱标冲老朱微微拱手道:“父皇,儿臣身体抱恙,先行退朝。” “嗯。” 待老朱点头。 朱标起身便先一步朝后殿走去。 而看着朱标离开的背影,包括老朱在内,奉天殿上无论文武,此时看向王诤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厌恶。 能让朱标对其失望到不想多说一句,甚至不愿多看一眼。 这王诤还真有些本事。 可明知道下方那狂生惹怒了自家儿子,老朱却也没法将他斩首,替朱标出气。 毕竟方才朱标已经许了王诤官职。 “诸卿可还有奏?” “陛下,臣还有法,可慢慢的也就只剩下横劈竖砍,借此发泄心头怒火。 “瞅瞅,还有人能把咱家老大气的如此失态。” 看到朱标那胡乱挥砍。 老朱倚着东宫大门,冲一旁的徐达出声调侃。 而听到老朱的声音,朱标旋即便也收起长剑,缓步迎了上去。 “标儿,你如此恼怒,应当是昨夜听闻王诤有意弹劾你,以为他乃是王佐之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