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这条街都逛完之后，楚墨手里已经多了好几样吃的。</p>
糖葫芦、煎饼、蜜饯、糕点，几乎把整条街都尝了一遍。</p>
没有例外，全都是梵渊付的钱。</p>
“逛够了？”</p>
见他总算愿意停下来，梵渊这才开口提醒。</p>
“我想，你应当还没忘了正事。”</p>
楚墨眼珠一转，笑嘻嘻道：“当然没忘，我们是来摆摊算命的嘛！”</p>
来到人间后，他和梵渊都在外貌上做了些障眼法。</p>
旁人看起来，他们俩的头发和眼睛，都是正常人的颜色。</p>
但在彼此眼中，依然和从前一样，没什么变化。</p>
“其实我已经看好位置了，师父，咱们走！”</p>
话音还未落，一只手就已经拽上了梵渊的衣袖。</p>
片刻之后。</p>
大街上的拐角处，支起了一个简陋的摊位。</p>
一张不起眼的小桌，一面写着“算卦”两个大字的旗子。</p>
为了方便，楚墨和梵渊调整了障眼法。</p>
在旁人眼中，他们完全变成了普通人的模样，不再像方才那样引人注目。</p>
摊子刚支起来没多久，一些百姓出于好奇凑了过来。</p>
“多少钱一卦？准不准？”</p>
楚墨懒洋洋伸出手指比了个数。</p>
“三文钱一卦，不准不要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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