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倒没发生什么意外情况,牧温言和幽王爷共尽主宾之乐,其乐融融。 很快喝完酒准备回房,王府的人很自觉地把萧竹儿认为是照顾世子起居的暖床丫鬟,所以给二人安排的是一间房。 回房路上,萧竹儿扶着喝得醉醺醺的牧温言,路都走不直。 “你看着苗条,怎么这么沉。”牧温言的肩膀压在萧竹儿身上,大半个体重都在萧竹儿身上。 牧温言口齿不清,嘟囔了几句没听清。 “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多伤身体呀”说到底还是心疼自己的情郎,萧竹儿温声细语地关切着。 回房后,萧竹儿把牧温言放到床上,结果牧温言作势就要睡过去。 “欸,别睡呀,起来我给你擦擦脸。”萧竹儿叹了口气,自己真的混成丫鬟了。 随后只好打来热水帮牧温言擦了擦脸,看着男人俊俏的面容,萧竹儿没忍住在牧温言的嘴巴上轻啄了一口。 而后萧竹儿自己也洗漱了一下,吹灭蜡烛,和牧温言睡在一起。 结果就在萧竹儿以为今晚就能安心睡的时候,牧温言的手突然放在了莫名奇妙的位置。 “嘶——狗男人!”萧竹儿低声骂道。 牧温言其实没有喝醉:“嘘嘘,门外的人刚走” 萧竹儿道行不如牧温言,不清楚是不是是真的,只能在被窝里忍受着牧温言的使坏小声问道:“你一直没醉?” 牧温言还挺骄傲:“那是自然,这才哪儿到哪。” “哎哎哎,别掐我啊” “没醉你不自己走回来,自己洗漱,真把我当丫鬟使唤了是把!”萧竹儿愤愤道。 牧温言搂住萧竹儿柔软的娇躯:“我得装作没有意识的样子,方才离开会客厅后,一直有高手在暗中跟着我们,直到你刚才熄灯了才离开” 说完一骨碌做起来,从包裹里找出漆黑的夜行衣穿上:“你继续躺好,我得想办法去窃听点有用的,今晚只顾着和幽王扯皮,有用的是一点没套出来。 萧竹儿见此只好乖乖躺下:“你注意安全,等你回来再收拾你。” 随后便翻身朝向另一边,牧温言收拾好,俯身在萧竹儿额头上亲了一口,可能觉得不过瘾,又把手伸进被窝在某处捏了一把。 “呀——凉死了,快走快走。”萧竹儿折腾了两下。 离开屋子,牧温言先屏息凝神探查了周围一下,确定无人后跃上屋顶,采用内家功夫收敛气息,在屋舍间轻轻穿梭,向着幽王爷的主院摸去。 幽王此时在书房静坐,翻看着用兵书籍,手边摆着茶水,一副醒酒的样子。 随后屋内又进来两人,是傍晚一同迎客的两位门客。却不见莫闲离的踪迹。 “王爷,牧世子一路都是被侍女扶回去的,回房后洗漱都是侍女帮衬,确定已经睡下了。” 幽王放下书,喝了一口浓茶:“牧温言一整晚对遇刺的事情只字不提,是觉得本王不知道,还是不信任本王” “牧世子倒头就睡,也没有联系别人”方才在牧温言屋外探查的人说道。 “今日随从的那三名男子,气息内敛,内息沉稳,应该已经是宗师级别,恐怕不会是一般护卫,或许路上被刺杀的事情已经被完美化解了,没构成威胁,牧世子便没有放在心上。” 幽王爷起身来回慢走着:“非也,虎父无犬子,牧家单传的独苗,岂会是泛泛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