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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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大军行动,非一日即可。在秦楚两军各自调整策略,围绕淮北不断落子之际,作为楚国都城的寿春,理所当然的再一次陷入了恐慌之中。 令尹屈延府上,楚国的高官齐聚一堂,可此时他们再也没有当日给屈延祝寿时候的从容,反而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些浓浓的慌乱。 角落中,这些大小官员三三两两的齐聚一堆,低声商议着什么。 仔细观察,只见这些官员们表情各异,大致可以分为三个派别。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群面色惨白、满脸愁容的官员,他们神情沮丧,仿佛世界末日已经降临。这群人被挤在角落里,显得十分无助——他们的封地大多位于淮北地区,如今楚国淮北沦陷,他们失去了自己的领地,无家可归,前途渺茫; 其次,还有一部分官员来自淮河以南,虽然暂时还能确保安全,但未来的局势仍充满变数。他们忧心忡忡地望着远方,思考着如何应对可能到来的危机。然而,这部分人并非最糟糕的情况,因为他们至少还有一些时间来准备应对之策; 最后一部分人来自长江以南,他们相对较为安全,但贫穷却成为他们面临的最大问题。这些官员无奈地摇着头,感叹命运的不公。 淮北派无疑是最为焦急的一群人,他们的封地已化为乌有,心中焦虑万分。因此,他们急切地希望楚军北上,企图重新夺回淮北失地,并高呼口号“与楚国共存亡”; 淮南派同样无法安坐,因为寿春与秦军仅隔一河之遥,一旦秦军渡河,将带来巨大威胁。他们内心忐忑不安,只能寄望于淮北的楚军能够牵制住秦军的脚步,阻止其南下入侵。面对如此复杂的局面,每个派别都心怀忧虑,期待找到解决困境的方法; 而江南派则完全不同,他们心中甚至隐隐期待着寿春城被攻破。毕竟,对于他们而言,江北的生死存亡与自身利益并无太大关联。相反,如果楚王能够南迁,将会有大批人口涌入长江以南地区。这些人不仅能充实南方的贫瘠的人口,还会带来巨额财富。可以说,这一事件对于江南派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 然而,尽管江南派抱有这样的期望,但他们并未采取积极行动来推动此事。原因很简单,他们担心一旦表现得过于急切,可能会引起其他势力的警惕和反对。因此,他们选择保持低调,并通过各种手段暗中施加影响。 因此,别看这院中只有区区二三十人,但每一个人都心怀鬼胎,带着自己的目的前来。当然,这只是三派大致的想法,实际上还有很多见势不妙想要投降的人;还有一些人一边过来参加议事,一边让家里人收拾金银细软,打算逃回封地过自己小日子的人;总之,这可真是国之将亡,乱象丛生啊。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时,突然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玉磬声。这道声音如同天籁般响彻整个庭院,提醒众人令尹屈延已经到来。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立刻停止了交谈,纷纷站起身来,恭敬地向门口行礼。 屈延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这位令尹依旧是一身锦衣华服,头戴高冠,鬓角还别着一朵鲜花,虽然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可看起来很是不服老。 “坐,都坐吧。”屈延压了压手,同时缓了缓自己心里的憋闷,琢磨着怎么拉着这些人一起跑去逼宫:“现如今情况如何,你们也都收到消息了。眼下,我楚国可称得上危在旦夕。” 众人沉默不语。 屈延使了个眼色,左徒起身向他行了一礼,满面忧愁的说道:“如今,楚国内忧外患,可大王却始终不见人。这样下去,我等该怎么办呐! 朝局如此混乱,极需大王主持大局啊。” 情况都已经急到这个地步了,那些禁军依旧好似一道铜墙铁壁,挡住了他们这些人面见楚王的渠道。 哪怕是昨日令尹大人亲自入宫,也被挡在了宫门之外,那些个禁军一个个好似黑脸门神一样,说什么都不放令尹进去。 听说,昨天差点儿没在宫门口打起来,禁军都将兵器拔出来了,险些闹出人命来。 “哼!要我说,咱们干脆闯宫见大王算了!老夫就不信,这么多人,那帮禁军还敢拦!”又是一个脾气火爆的官员满脸不爽的嚷嚷了起来。 底下的官员偷偷的用眼神交流了起来,能混到这个地位的没有蠢人,轻易的就看穿了屈延的用意。 可正如他们说的那样,大王始终不露面,这也不是个办法。 不管怎么说,他们得和大王见一面,是打是和,是走是留,是迁都还是硬拼,都得要大王敲定才行。 而且,眼下寿春防守薄弱,守军都被调走完了,太没安全感了,天知道哪天一觉睡起来秦军会站到自己窗前,拿着剑一脸狞笑的看着自己的脑袋。 一众官员围绕着这个话题拉拉扯扯,最终还是达成了一致,决定明个就跑去强闯宫禁,一定要见到大王! 哪怕大王是真的突发脑疾,也得找一个主事的,要不然,就这乱糟糟的大家迟早都得玩儿完! …… 就在屈延密谋闯宫的时候,范增却连夜抵达了寿春。他一路快马加鞭,心急如焚。 而在寿春城中,项蛰已经秘密控制了整个城市。在项蛰的命令下,城门卫悄咪咪的地打开了城门,让范增进入城内,并迅速引领他来到了王宫。 一路上,那些巡街的城防军无视了他们的行踪,就好像没看见他们似的。 当范增踏入王宫时,很快就察觉到了王宫内的变化。王宫的守卫们都被替换成了项蛰的心腹,他们严密地守护着每一处通道,确保没有任何人能够闯入。范增心中暗自点头,如果不是有项蛰的帮助,他可能无法如此顺利地到达这里。 终于,范增来到了负刍的寝宫前。 寝殿之中,此时传来阵阵莺声燕语,欢声笑语不绝于耳。范增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揣测:这负刍究竟是真的已经放弃了,还是故意装出这样一副模样?正当他沉思之际,随着他的走近,大殿门口两侧把守的项氏子弟恭敬地向他行了一礼,随后缓缓打开了殿门。 走进寝殿,映入眼帘的是负刍仅身着一身单薄的衣物,蒙着眼睛与一群美女嬉笑打闹。寝殿内弥漫着浓郁的脂粉气息,地上铺满了五彩斑斓的花瓣,散发出迷人的芬芳。一个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轻盈地穿梭于寝殿之间,而负刍则犹如置身于花丛中的捕蝶人,尽情享受着这一片春光。 “大王,臣范增求见!” 范增张开双臂,然后双手抱拳,躬身行礼道。 那些美人闻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负刍哎哟一声,顺势紧紧抱住了身旁一个面容姣好、柔美动人的女子。 “哈哈哈哈” 负刍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他那豪放不羁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宫殿里。他随手扯掉了蒙在脸上的眼罩,露出一双锐利而又带着几分戏谑的眼睛。他的目光肆意地扫视着周围,仿佛要将每一个角落都看透。 “让寡人瞧瞧,是哪个小美人被寡人抓到了。”负刍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声音中充满了得意和兴奋。他的目光落在一个长相柔美的女子身上,眼神中闪烁着戏谑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