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给我儿子赔命去吧!”
刚刚打开铺子,徐云婵还没来得及将门板放下,便听到冯母疯狂的喊声,回头便看到一把匕首正冲着自己的心窝刺过来。
“云婵,小心!”
徐云惠在卸另一边的门板,想要过去救人根本来不及。
“啊!”
痛苦的声音传来,徐云婵却没有痛感,抬头却见到赵玉珍弯腰挡在她身前。
“赵姨!”
“郎中,快找郎中来啊!”
徐云婵白着一张脸,忙扶住赵玉珍,冯母却趁机拔出匕首,再次朝徐云婵刺来。
但徐云惠怎么会让冯母一再得手?
“快来人啊,疯婆子杀人了!”
徐云惠举着门板,一下下砸在冯母身上,护着徐云婵的同时不忘高声大喊。
附近铺子的人听到声纷纷赶来,冯母很快便被制住,有人主动将其扭送到衙门去。
“赵姨,你咋样?”
“咱们去看郎中,你撑住!”
徐云婵顾不上自己的手臂被划了一道口子,扶着赵玉珍的肩头朝医馆走去。
疼的额头直冒冷汗的赵玉珍,看着胳膊上的血窟窿,哆嗦着道:“我没事,没伤到要害。”
很快到了医馆,郎中用了好几瓶药,才给赵玉珍止住血。
“再偏一点,扎到脉上就是神仙也难救。不过伤了筋骨,怕是以后这胳膊吃不住劲儿了,你们得做好心理准备。”
“另外失血过多,赵娘子本就体虚,日后需好生将养,切不可劳累方不会影响寿元。”
郎中的一番话,变相说赵玉珍是废人了,徐云婵只觉得心里沉重无比,这个人情她如何能还的起?
赵玉珍的脸色也白得厉害,不知是因为郎中的这番话,还是失血过多的缘故。
还在路上的李满园并不知安和县发生的这些事,修整了一日便启程,后续的还要落脚两处驿站,总不好一直拖延形成,会让驿站的官员为难,毕竟房间是有数的。
倒是江夫人这边,依旧待在驿站中不急着走,同时也查清了李满园的来历。
“果然是那个贱货!”
“嬷嬷,你安排人追上去,杀不死那贱人也给她点厉害尝尝!”
江夫人摔了一套茶具,阴狠的下达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