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颜便在脑海中思索着自己小时候生病时的样子,“我幼时练功断了脚踝,直在床上躺了三个月,那时我就有气无力的。我做给您看。就像这样。”
说着就坐在椅上,将个小身板靠在椅背作没有气力的样子,又将眉心蹙着,小手托着腮,平添恹恹娇态。
沧淼觉得她有趣极了,心中一动,便由后将她身子环住,将手搭在她腰里,温声道:“你瞧,你可以做到的。眼下就像个病可人。只这腰再柔一点就可以了。”
说着,便将手紧紧地握在她的腰身上。
秋颜被他一碰触腰身,她立时觉得腰间一软,她回过头来,自己的鼻翼轻轻擦过他的面颊,她紧张得要立起身来。
沧淼却制住她腰肢将她抱了,倏地将人搁在梳妆台上,用额心抵着她的额头,“秋妹,我想你了,一天好漫长,我除了来看看你父亲,更多是来看看你。我较你年长,反而越发沉不住气了。”
秋颜呼吸渐紧,“神医”
“嗯,想你。”沧淼用手抚摸着她干净的发丝,“迈出了那步,我就不知足了,不止想亲亲,希望更近一步,想…一错再错。”
秋颜意外极了,她甚至不知怎么回应,还是用她使萱薏生气吗,即便如此,她仍想亲近神医啊。
便在此时,院中响起了童寒清冽的嗓音,“颜儿睡下了吗?”
紧接着,脚步声朝着秋颜的卧房这边大步走过来。
沧淼眉心蹙起,不悦,来的不是时候。
秋颜面有惊色。
彩儿见是小姐的未婚夫来了,眼下小姐屋内有御贤王,她见童将军步子直逼着闺房去了,若是教童将军撞破小姐婚前偷人,只怕秋家名声就完了,她便连忙将闺房关起,挡在门前对童寒道:“童将军,小姐已经睡下了。”
童寒道:“今日睡得早。”
采儿斩钉截铁道:“今天小姐春困的很!”
秋颜听见童寒的声音,而自己则正被御贤王爷姿势暧昧地桎梏在梳妆台上,她不由慌了,忙道:“他来了。”
沧淼眼底一暗,将手勾在她腰间系带,找虐般的问道:“他是谁。”
“我的未婚夫。童寒。”秋颜说着就低下了头。
沧淼吸了口气,果然深受刺激,何苦一问,压抑,酸涩,许久又似没受够刺激般的问着:“我是谁啊?”
秋颜凝他一眼,“您是御贤王爷,我最敬仰的人,我的好朋友,忘年交。”
沧淼心里不是滋味,大抵不能再接着问问题了,心里作痛,“嗯。好朋友,忘年交。”
二人静了片刻,犹如死寂。
秋颜说,“他必是要进来的。若教他见您在屋内,必然疑我人品,我不可使我父亲名声受累。烦您躲一躲。我去应门。”
沧淼将手紧了,名声,这二字将他打败了,他不在乎这些,但明显她在乎,她父亲也在乎。他深吸口气,将她腰身放了。
秋颜松了口气。
童寒在屋外敲了敲门,“颜儿,睡下了?知道你在和我赌气,不肯见我?来开门,给你买了礼物。”
秋颜从沧淼怀中脱出,紧步朝门边走。
沧淼突然将自己衣领拉松了些,紧步跟在秋颜的身后步去,伸手便将人制住了。
秋颜觉得腰肢一紧,紧接着被由后面快步走来的沧淼拥着腰肢,倏地按在墙壁上,他攥了她两只腕子,而后与她十指相扣,将她俩手压在了墙上,他大抵也察觉出来她在他面前听话而温顺,胆子就大了,“秋颜,我想要你。”
秋颜只觉面上猛地一热,一颗心狂跳起来,她不懂他意思,但是应该是很了不得的意思,“神医您说什么”
“我要你。”沧淼将唇瓣落在她耳边,温柔的嗓音有些哑,“想让秋妹做我的女人,往后再不受人轻视欺负了。”
再不受人轻视欺负几字使秋颜觉得莫名温暖,竟有偎依之感。
秋颜实际不大能体会‘要’字的深意,她温顺而懵懂地问道:“您说的‘要’是什么意思啊?做您女人是拜您做老大,以后您罩着我的意思吗?”
沧淼身体猛地一紧:“……”我想我以后多半会在秋妹身上精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