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被他松开了掣肘,她也松了口气,忙把自己的衣衫拉好,然而衣物是被撕开的,纽扣都被破坏了,就很狼狈。
帝千傲打量着她,随即他将自己身上被雨淋湿的外衫退了,仅余干爽的洁白里衣,而后他坐在案前,拿起案上几册教海胤随行带来明日要用的奏折,支着下颌批阅着,他轻声道:“海胤已经命人去取衣物了,你先去沐浴休息吧,朕还有些事情要忙。”
洛长安听见他有事要忙,便保持着安静,身上的确衣物湿了,她便对帝君俯身行了礼,而后去了浴间沐浴。
夜里静,帝千傲耳边是她沐浴时的撩人水声,奏折上奏得个什么国家大事,倒显得没有此时这水声紧要了,自己老毛病当真改不掉了,说了不能用自己所谓的宠爱继续害她,他心烦意乱地将奏折扣在了桌案,终于遵循了本心,步向了池畔。
待洛长安沐浴完了,出了温池,拿起宽大的浴巾包裹住自己的身子,便觉后身一紧,被帝千傲由后面抱了个满怀,他低下头来在她耳边道:“折子看不进去,如何是好啊。可能你说得不错,朕的确并非君子,只怕真是荒唐。”
洛长安刚静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身子一轻,便被帝千傲打横抱起放在了床榻之上,他侧卧在她身侧,用薄被盖住了二人。
他缓缓地低下头来,将挺立的鼻尖靠近她胸口的…浴巾,洛长安的心砰砰乱跳,她下意识的将手捂在心口,只听他软声说道:“好香…”
洛长安呼吸有些紧,“帝君,您…别说了。”
“朕是说浴巾…好香。”帝千傲嘴角噙着笑意,目光却敏锐的捕捉着她面颊上的酡红。
洛长安见他细细的嗅着她心口的浴巾,她紧张难抑,“不要这样。”
帝千傲将手从她腰侧抚上,动作轻柔而具有进攻性,“这浴巾摸起来,手感很好。”
洛长安身子僵住了,酥麻的感觉从腰间袭上心头,她按在他手腕,“我穿上衣物,将浴巾给您……”
“现在给我吧。”帝千傲自被褥下将她身上浴巾撤掉了扔落在地,他身上仅有的里衣他也除去了,接着他赤诚地将她拥在他的怀里,没有任何的阻碍地拥着她,体味着这久违的肌肤相贴,他用最直接的方法让她身上每寸肌肤都沾染上他的味道和气息。
秋夜里天气寒凉,肌肤温滑,他们只闻彼此的渐浓的呼吸声。
洛长安心跳加速到快从嗓子跳出来了,她试着逃脱,却被他猛地扣在他的怀里。
帝千傲将她欺在身下,炽热的打量着她的面颊,他伸手想除下她的面具,她警惕地阻止住他了。
“半年多没和皇后好了,小别胜新婚,何况是半年生死之别。可怜一下我,江面画舫上跟我好一回,可愿意?”帝千傲笑笑地凝着她。
洛长安自然是不愿意,半年多没和皇后好,和别人呢,好过吗,只冷声道:“近来身子差了,无福消受皇恩。”
“好完了也可以继续恨我啊,用你能想到的所有手段报复我皇门,报复我,不影响的。不必顾忌国法和礼教,放开手去报复,朕给你兜底。”帝千傲声音紧致,微凉的手在她背部游弋着,“只是当前,求你了,长安,就一次。”
洛长安摇了摇头,可怜兮兮道:“您找您的新贵妃吧。”
“这语气心疼了。”帝千傲缓缓地靠近着她,“娇妻在怀,新贵妃早抛掷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