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来朕怀里,朕和你细说,在你自心内判朕死刑前,让朕辩驳,朕一直难以启齿希望你理解朕……如今出口,又觉得过分了。”
“不要担忧。您是皇帝,干什么都不过分。”
“洛长安,看看我,快垮掉的我,你要我怎样?”
“何不回家孝敬老母亲?”
“够了!”帝千傲攥住她的肩膀要将她拥入怀中。
“何不回去翻绿头牌?”洛长安用力抵抗着。
“住口!”
“何不回去和皇后一起教养我的儿子?”洛长安近乎疯狂。
帝千傲将她揉进怀里,“你是要毁了朕吗,洛长安为了朕,受一时的委屈,做一时的姨娘,朕不值得吗。”
洛长安生怕自己再次跌入他的身下在绝望里沦陷,彻底失去自己,她不愿后半生在委屈求全之下度过,她此时若是应允了,余生她将永无翻身之日,她洛长安决计不会让自己置于如此屈辱的境地,下意识唤道:“梅姑姑,救我……”
“为何用‘救’字?何至于用‘救’字?”帝千傲瞬时被刺痛了心房,她正在脱离他的掌控,以他不能挽回的趋势,他死死擒住她的肩头,“朕的怀抱、朕的碰触已经令你如临大敌了吗?你从内心深处排斥、抵触朕?”
洛长安的肩膀被他攥得生痛,他额际有着隐忍的青筋,他在暴怒的边沿。
洛长安深深地恐惧着,“帝君,您的控制、您的皇权,让我感到窒息,在这段感情里,洛长安输得一败涂地,洛长安从来没有感觉如此不被当作人来对待。求您不要再来耀武扬威一般玩弄您的手下败将了,您已经完全得到了我,求求您,饶了我吧。我接受一日三次哺育槿禾。但我不接受再次见到您。”
“洛长安!”帝千傲的理智逐渐崩塌,“朕没有在玩弄你,从开始就没有。”
“梅姑姑,救我……”洛长安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他步步紧逼的样子好可怕,她几乎窒息。
“洛长安,朕倒要看看,谁胆敢从朕的手里,救你!”帝千傲失控般地撕碎了她的衣领,将她圈在怀里疯狂的亲吻着她,落下了刺目惊心的痕迹,而她则拼命的做着毫无作用的抵抗。
在洛长安难受的哭泣声里,帝千傲被冲昏头脑,他失控,他打算强暴她,征服她,他想让一切都重新握在他的手掌心。
梅姑姑听见洛长安的呼救便推门进来,同时进来的还有刘勤,刘勤看到洛长安无助的样子,他豁出命去,宁可不要命不能亲眼看着相依为命的妹妹受辱,便攥住帝千傲的衣领,在他下颌狠狠勾了一拳。
帝千傲嘴角有血丝落下,顿时清醒了几分,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深深后悔,他不怪刘勤,反而感激刘勤制止了他,而他竟用最卑劣的方式伤害着他深爱着的洛长安,他控制不住,此刻他仍有继续的欲念。
“哥。”洛长安低声道,“不要打他。我们惹不起他,认了。”
刘勤脱下自己外套裹在了洛长安的身上,洛长安颓然将额头抵在刘勤的心口上。
刘勤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道:“没事了。有哥哥在。”
洛长安失声痛哭,又轻轻叫了声:“哥……”
“帝君,多有冒犯。草民忤逆了。”刘勤看向帝千傲,“您可以下圣旨斩了草民。但别欺负我妹。她明显的不愿意,您不能强人所难。”
海胤步到前面打算处置刘勤,“伤害帝君龙体,罪不可赦!”
“海胤,不必为难刘勤。”帝千傲看着洛长安在刘勤的怀抱里寻求安慰,他深受刺激,他心口犹如被凌迟般的剧痛,“方才……是朕失态了。”
洛长安将装着她和帝千傲结发之发结的香囊从窗口抛了出去,香囊落进湖里,带子勾住湖边水草才没有沉底,她几乎崩溃道:“帝君,您令我觉得活着好痛苦,求您离开这里……”
帝千傲面色一凝,她竟亲手丢了他们的发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