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姑姑双手合十,长安醒来知道槿禾被立为太子,一定心中分外欣慰,帝君对长安和太子是没有二心的。
太后见槿禾睁开了眼睛,小嘴巴在动着,她立刻笑着哄道:“槿禾醒了,哀家是祖母哦,槿禾被封为皇太子咯,咱们大东冥的皇太子。这是哀家给你的长命锁,保佑槿禾长命百岁,平平安安。祖母的亲亲宝贝。”
待太后和槿禾亲近了片刻,又坐在床沿,出神的看了看洛长安,没人知道太后在想什么,她也没有再说什么,过了会儿交代梅姑姑月子里让洛长安好生养着便出去了。
等太后人离去,沧淼走入屋内。
帝千傲突然对沧淼道:“沧淼,你跟我到门外一下。”
沧淼刚端着药物进来,便将药物递给了梅姑姑,交代了句:“下奶汤。她醒了记得给她喝下。”
随后便跟着帝千傲走到了门外,不解道:“怎么了。”
帝千傲抱着手臂凝着沧淼,把沧淼凝得心里直发毛。
“怎么了帝君,说话啊。”
“你给她接生的时候,看到了吗。”帝千傲缓缓的问着。
“没有啊!我进屋就把眼睛蒙上了,蒙了五层黑纱绸呐。我盲操作!”沧淼伸出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是吧?”
“对啊!”醋缸!什么语气啊。还以为他变大度了,生死面前肯让一个男人给他女人接生,结果尘埃落定就开始翻旧账……
沧淼以为已经结束了严刑拷问,岂知帝千傲又问:“碰到了吗?”
“戴了手套啊!没有肌肤之亲,大哥,心里能不能敞亮点,我是医者,不是男人。不当然我也是男人,但更多的是个医生,医者父母心,不是男女心,再有……我不喜欢女的,行了吧。”沧淼疯狂自救,不惜把自己掰弯了。
“朕那时候没关注你。注意力都在洛长安身上。朕相信你。”
“服了,我要证明自己。”沧淼解释了半天都不能使帝千傲信服,结果为了证明自己,他去厨房搬来了一只被开膛破腹的退了毛的大鹅,然后蒙上眼睛,戴上手套,熟练的把大鹅给缝合了,瞬间大鹅就完好无损就和从没有被开膛破腹似的,完全看不出缝合痕迹,可见医术之精湛。
“苍淼,不必如此紧张。朕不是小气之人,丑不避医的道理朕岂会不懂。&34;
&34;&34;你懂,但备不住你爱喝醋啊。
“叫你出来是谢谢你救了他们母子二人。”帝千傲稳重的拍了拍苍淼的肩膀。
“……”终于自救成功使帝千傲放下心结了,太不容易,果然极品逼我医术进步啊。
海胤和夜鹰:大半夜蹲地上被迫看沧淼缝鹅,无语住了。
洛长安在生养帝槿禾时吃了不少苦头,月子里倒是过得相对舒心,帝千傲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使太后公孙雅等人都没有在月子里给她添堵,大家居然相安无事。
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心里没底。
近日左相府被包抄了,单左相府库房的脏银就被朝廷往外搬了三天三夜,基本上左相府家眷皆被收监了,除左相仍潜逃在外,其余无一人在逃。
仇人被抄家了,洛长安更觉日子没有那般难熬了。
虽然生产时九死一生,洛长安却也勉强算是顺产,下面被切那一剪刀,经过了一个月的休养伤口愈合不会疼了,却留下了隐疾,有些失禁,她不知多久可以恢复好,内心有些彷徨,年纪轻轻就留下这样的病根,难以启齿,心里多少有些阴影。
而帝千傲在她整个月子期间性子变得异常暴怒,朝堂上也时常传出他狠辣除去佞臣的消息,手段之狠令人发怵。
而回到她身边他则异常安静,日复一日看她的目光越发深邃,她甚至发现他几乎彻夜不眠的凝着她,似乎怕丢了她似的。
她不知道他怎么了,她没有问,没胆子知道背后的原由。
这天,是个艳阳天。太后打算回宫了,便将步子迈向了洛长安的屋子。
帝千傲将其阻住,“母后要动手卸磨杀驴,夺人亲子了?”
太后一怔,“傲儿,话不必说得如此难听。”
“母后敢做,还怕儿子说的难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