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傲品着茶,不动声色。
赛赛早就习惯了女人们对她这样的敌意的目光,她是个比较自我的人,男人死了以后,自己也没什么顾忌的,男人如衣服,爽就完了,过了今天没明天,今朝有酒今朝醉,反而旁人越不教我怎样,我就偏要怎样,她就是让这帮后宫妃子傻眼,帝君在我石榴裙下迷失自我,想想就过瘾,她试着用绣鞋碰了碰帝君的龙靴。
帝千傲拿冰冷的眸子睇了她一眼,随即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赛赛将这解读为默许,她玩遍了王宫权贵的风流的公子哥儿,倒是没有想到帝君也是个玩家,没看出来帝君骨子里挺闷骚,一直以为帝君是禁欲类型的,但禁欲时间长了,爆发出来最是极致。
她将绣鞋退了,随即用仅穿着罗袜的脚顺着帝千傲的小腿往上探索,就跟探险似的太刺激了,直到超过了膝盖,帝千傲仍没有对她下禁令,赛赛受到了鼓励,心想何止是闷骚,帝君简直是她见过最大的玩家,面上冷酷如冰山,内里恐怕是狂放不羁到了极点了。
帝千傲在赛赛的脚来到他大腿的时候,他用修长的手将洛长安的银制汤匙状似无意间碰掉了落在地毯上。
洛长安便忙低下身子去捡,抓起汤匙正要坐起,一抬眼,就看见赛赛的脚正在帝千傲的腿上来回游弋着。
洛长安心口一窒,唇瓣的血色褪去,等坐直身子,竟觉得浑身麻木,心脏如被夯了一拳,半天反应不过来。
“前些日子公孙雅抱我的腰,拉我的手你不介意,”帝千傲靠近她的耳畔,低沉的语气中带着点少有的轻佻,“这女人的脚快伸进朕裤子里了,仍不介意?”
洛长安将脸别到一边,闷着声不说话,把他拱手让给别人,这不正是自己希望的吗。这该死的不甘心怎么回事。
“别问了。”她希望他娶妻生子,没希望他堕落到饥不择食呀。
帝千傲见洛长安一副冷淡的样子,被激起了征服欲望,他将微凉的手掌在桌下放在洛长安的大腿上握着内侧,“咱们三个,玩玩。”
洛长安感觉到他出格的举动,一整个错愕,她下意识地将腿夹紧,制止了他的动作,“帝君,别带上我,我不是那种女子。”
她对他了解得太浅显了,有点怕真真正正的他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明显的她的疏远激怒了他。他在反击,而他得逞了,她难受得无以复加。
帝千傲的手被夹在她膝间,莫名的身子发紧,他随即对赛赛沉声道:“去外面等朕。”
赛赛闻声,心想帝君要比我预期中的定力差多了,我随便一勾,就得手了,我应该早些对帝君下手的,她便穿上绣鞋出了去。
洛长安将帝千傲的手推了开去,随即听他低声道:“朕出去一趟。她比你会多了。知道朕去干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