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被刺激到心里很难受,她也清楚他们俩出去是去做什么,她几乎哽住,“告诉我干什么?我不需要知道。”
“不告诉你,朕来这里做什么?就为吃饭啊?”帝千傲反问着。
“您来陪太后过节。”
“哦,是吗。原来朕是来陪太后过节的。朕以为自己是来找你算账的。”帝千傲将手收紧,在她腿上重重一握,“惹朕,你打错了算盘。朕这条船你上了,想下就难了。”
“唔你弄痛我了。”
“嗯,一会儿会更痛。朕忙完她,再忙你。”帝千傲松了她的腿,便出去了。
此时大家都在猜灯谜,放烟花,一时也没有留意到这边情况。
洛长安心里特别堵,用手紧紧抓住自己心口衣服,她打算喝一杯茶,结果喝进嘴里才发现拿错杯子喝了一口芥末,她连忙将芥末吐了出来,呛得鼻涕眼泪直流,这失魂落魄的自己算怎么回事,她又想出去透透气,于是便走到了院子里,打算找个安静的角落,看看烟花。
这烟花,它看着也不好看,丝毫引不起她兴趣啊。
不是赛赛也是别的什么妃子,洛长安知道自己需要习惯,直到他彻底想不起宫里还有她这号人物,她这层身份对自己再没有什么利用价值的时候,自己也会另寻出路,分手,向来是难受的,但是难受不过灭门之痛。
灭门之痛自己都可以熬过来,离开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不在话下了。
她走到了长廊中间,借着宫灯的光亮,打开了萧域塞给她的字条,上面写着:刘勤找到了,明日巳时城南太王庙见。
读完,洛长安将字条撕碎了,用宫灯将字条烧作了灰烬,灰烬落在花园中,不见了踪迹。
她觉得有些疲惫,便往墙边靠去,但是她一靠过去,却发现预期当中的冰冷的墙壁的冷硬触觉没有到来,反而靠近了一堵紧实的胸膛。
“唔”
洛长安小小的惊呼了一声,她丝毫没有留意到这地方有人,而后便退步往后。
那人往前步出,本来隐在暗处的身影教宫灯照亮了,那俊美的容颜在宫灯下竟有妖冶狂狷之色。
是帝千傲。
“帝君,臣妾不知是您。打扰了。”洛长安俯了俯身,随即便要折转了身要离开。
“而你看起来失魂落魄,爱妃。”从她出来,他便注视着她,她叹气,她几度哽咽,甚至她用手抹眼睛。
“臣妾都好,您看烟花绚烂,您看冬梅傲雪,臣妾甚至有给您唱支小曲的愿景。心情着实美丽着呢。”
“唱小曲?不如,到床上慢慢唱?”
“您看烟花散尽,您看冬梅半枯,突然又不想唱了。”洛长安打起退堂鼓来,折身要撤。
手腕一紧,教帝千傲擒住了手腕,而后他伸手推开了后面的太后卧室的屋门,将洛长安拉了进去,倏地推倒在床上,手扼住了洛长安纤细的颈项。
“欲擒故纵该有个限度,足足半个月吊着朕胃口,撩拨朕撩拨上瘾了是吗。不怕朕弄死你?”
洛长安的脸由于缺氧,憋得通红,“我没有撩拨你。”
“方才谁将朕的手夹那么紧的。”
帝千傲在她断气之前,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发狂般的将头首埋在她的颈项,品尝着她细嫩的肌肤,窒息前的情火是被放大了数倍的,她大口的自他口中汲取着赖以生存的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