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撕裂的伤口处理了很久,温雅一直轻声地闷哼,颤抖的声音听得顾皓文心肠搅成一团,他一直抱着温雅安慰:“没事的,我在,我在……”
处理完伤口,姚若男站在卧室门口冷声道:“顾皓文,你给我出来。”
顾皓文把温雅头上的冷汗擦干净,又给她盖好被子才关好门出去。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是个会伤害女人的衣冠禽兽?”
姚若男气得转头,却瞥见餐桌上残破的蛋糕和椅子上干涸的血渍,更生气,“你他妈还是不是人,温雅做了什么要被你这么折磨?”
“我不是故意的。”自打顾皓文能在商场上呼风唤雨,从不肯轻易向别人低头,他现在却臊眉搭眼,满脸悔恨。
姚若男叹了口气,“你这几年的事我也听说不少,以为你至少有个分寸,去年我儿子满月酒席上见温雅,她还没瘦得这么吓人,你别辜负人家。”
顾皓文声音嘶哑:“我不能没有她,我会把外面的人都断了的。”
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姚若男也没办法说太多。
顾皓文给温雅喂完药出来,就看见姚若男在门口捂着听筒打电话,“小宝哭肯定是有原因的,你看看他尿不湿……干净的?那就再看看要不要冲杯奶啊……不行……我出门前才刚喂过,说不定是胀气了,你等我,我马上回去……”
姚若男挂了电话,回头看到顾皓文出来,就叮嘱道:“等温雅好点之后你抽空带她去医院查查,她身体看着很不好。”
看出姚若男着急回家照顾孩子,顾皓文说有时间带温雅去她家看小宝,又道了谢,目送姚若男离开。
姚若男的儿子小宝长得很可爱,白白胖胖的,见了谁都咯咯地笑,去年的满月酒席上,已经很久没笑过的温雅温柔地逗着孩子,眉眼间都是喜色。
沉重的防盗门一关,空虚感席卷而来,顾皓文定定地站在门口,他突然很想和温雅生个孩子,期待有个小生命,伸出小手,连接他和温雅。
温雅醒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七八点了,她费力坐起来,浑身疼得像是要散架。
挪到客厅,温暖的阳光铺盖在绿植上,电视里播放着新闻,厨房传来响动,鱼汤醇香的味道落在鼻尖。
温雅吸了吸鼻子,眼框有些湿润。
一直期待的也不过如此,天气晴朗,无风无雨,爱人细心准备着羹汤,三餐四季,就这样一辈子。
要是有个孩子就好了,温雅有些失落。
人一辈子总会有些遗憾,很多东西,任你多么努力挽回终归还是会失去,很多感情,任你如何珍惜却重复着无奈的别离。
“醒了?怎么不招呼我?”顾皓文正打算叫温雅
起床,不知道她站在自己背后看了多久,一回头竟有些试探和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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