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古而罕看见面前飞来的两道强悍的剑气,毫不畏惧的飘身而上,大朴刀在面前旋转了两下直接扑到他们二人面前就砍,刀锋凌厉之极,砍法果断,绝不给他们任何机会,三股力道相撞,强横的力道一览无遗。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之下塔古而罕一溜烟似得从二人的缝隙穿梭而过,只听见他们二人的身体上传来咔嚓一声响,他们立即感觉到臂膀间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之感立刻涌上心头,再定睛一看原来他们手臂之处各自被划破一道很长的一道口子,鲜血瞬间从手臂上顺势流了下来,他们连忙用手指连忙在上面点了点数下,让血液不再流出。
他们回过头来看着塔古而罕,只看见他一脸得意的样子,再看看他的全身安然无恙一点伤害都没有,他们二人都觉得奇怪,“他们的出剑的攻势却快如流星,他却是怎样避过的,而且在瞬间都把他们的手臂划成一道这么大的口子,没有想到他的出刀的速度是如此之快。”
他们一脸疑惑的样子让他看在眼里,不由笑道:“你们肯定要问我,我为什么能避开你们两人的强烈攻击,我却安然无恙从你们剑光闪烁中走出来,你们却毫无知觉地各中了我一刀,而且伤口还伤得这么深,实话告诉你们也是无妨,我所练得功夫是天山劈雷刀法,速度快如闪电,你们的剑法再怎样快,也快不过闪电,所幸你们却不知不觉各中了我一刀,这个道理你们也应该明白。”
韩庭芳冷笑道:“我们就不相信你所说得是真,你各自划了我们一刀,是我们一时大意,才中了你的一刀,我就不相信你所练的刀法如闪电般一样快。”
塔古而罕笑道:“不相信有个屁用,我的刀法我自己还不清楚吗?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如果不相信你们下面尝试的机会多着呢!”
接着又道:“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直接取下你们项上人头,你们二位将军也可以和薛将军在黄泉路上相见作伴,薛将军再也不会寂寞了,”说完得意洋洋。
段宝贵狠声道:“少废话,拿命来,”他们的剑气再次凝聚起来,光华四射,有一种毁天灭地之感直接向塔古而罕冲击而去,二人也紧跟其后,剑势如排山倒海般向他划来,气势恢宏在瞬间可以夺去眼前一切的生命。
塔古而罕忽然大笑起来,声音如巨浪拍岸的声音传遍整个船艇之上,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中,每一个正在较量的将士们都差点被震倒,各自捂着自己的耳朵,不要如此大声贯穿耳膜,突然声音由大到小,消失无间,双手紧握大朴刀,功力再次贯穿在整个刀身之上,刀刃上的寒气再次强大起来,冰冷之气直接从锋利的刀刃之上散发而出,身体再次如闪电般向他们二人砍杀过去。塔韩庭芳的百穿剑法被使得炉火纯青,在瞬间已经向古而罕刺出一百剑,每刺一剑都恰到好处,都是必杀之招,都是他的要害部位,只要刺中他一剑就会立即毙命。
段宝贵的烈日剑法此时也已经达到至臻地步,剑刃之上的热度更加炽热起来,散发着强烈的热度,就像一个小太阳在手中一样,手执利剑直接向塔古而罕削去,热浪翻滚,席卷而来的滚滚热气直向笼罩而来。
塔古而罕突然感觉到身体炽热难耐,热血沸腾,无不在艰熬中度过立即用手摸了摸手中的大朴刀散发着冰冷的寒气,身体的炽热一下子变得冷却了下来,情不自禁的道:“他妈的真舒服,还亏老子练得是雪山奔雷刀法,要不然非变成烤全羊不可。”
身体稍为得到缓解之后,立刻觉得身体身轻百倍,再定睛一看他们两人的攻势也越来越快,再不反击恐怕性命堪忧,暴喝一声“冰冻千里,”刀刃上寒风肆虐而起,整个刀刃上立即被结成一块厚厚的冰块,刀势如闪电般劈向韩庭芳,冰冷的寒气直接贯穿着他的身躯。
韩庭芳的剑速虽然快到极致,没有想到塔古而罕的刀势更快他一筹,几乎真的如闪电那般地快速,一下子他的身躯已经开始被寒冰所冻结,此时他心中慌乱不已,他的四肢已经不能动弹了,寒气一直在蔓延着他的整个身躯,如果蔓延到头部到时自己就会连一点气息都没有,自己很快就被冰成冰雕,到时候就跟薛将军一样成为他最终的宿命。
段宝贵突然发现韩庭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此时心里像明镜一样明白,莫非他也中了塔古而罕的雪山奔电刀法,已经被冰成冰雕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