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侯府,慈松堂。
“什么!”
一道大吼声,从宋老夫人嘴里传出,震得院子里的下人瑟瑟发抖,人人自危。
“泽少爷毁坏了晏清居士的画,对方要侯府赔八十万两,太太听到要赔八十万两,当场就晕倒了,现在被人抬回院子,至今昏迷未醒。”
赖嬷嬷赶回侯府后,就火急火燎的冲进慈松堂。
而宋老夫人听到赖嬷嬷的话后,一屁股重重的跌坐回椅子,也是被吓地不轻。
“八十万两啊,什么话,值八十万两,要这么贵吗?”宋老夫人是理解不了文人那些雅兴,还有人花大价钱买文人手中的一个字,她就觉得对方傻不啦叽。
一幅字哪值那么多真金白银,如今一幅破画却要八十万两。
李妈妈说:“老夫人,泽少爷毁掉的那是晏清居士的画,是太太先前要给泽少爷找的名师,如今这样弄七成拙,怕是……成不了事了。”
“何止成不了事。”赖嬷嬷道:“世子去找夫人鉴定那幅画的价值,本来对方只让侯府赔五十万两,夫人去看了两眼,说那幅画是无价之宝,只是可惜被毁坏了。”
宋老夫人听到这话,后牙槽狠狠一咬。
这个谢锦云说的是什么话呢。
“后来夫人说,愿意花八十万两买下晏清居士的话,晏清居士不但没要夫人的钱,还把那幅画直接送给了夫人。”
宋老夫人眉头微微展开:“这不就解决了吗,幸好有锦儿在,否则侯府岂不得白白花这八十万两。”
“不是这样的,老夫人。”赖嬷嬷抬手擦了一抹冷汗:“夫人接过画,转身离开了,太太也牵着泽少爷的手准备离开,却被晏清居士叫住,让太太赔偿他八十万两毁画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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