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锲、洪徒才要出手,却被商千禾止住。
黑漆棺材落进厅中,轰然落地,宁夏晃身站上棺材,心里暗道,“老家伙果然有些存货。”
他弄棺材拜寿,根本原因就是要激商千禾动手。
彼时,曹英劝他冤家宜解不宜结,宁夏不过是假意应下。
不知道商千禾对自己下手,也就罢了,既然知道是商千禾动的手,宁夏岂会放过?
他纵横中祥州,靠得就是威权,一旦叫人瞧出他外强中干,这威权自然也就破了。
所以,来寻商千禾,他是不想来,也得来。
他现在是官面上的大人,明面上的事必须讲个师出有名。
商千禾若主动出手,他则正好还击。
商千禾若不出手,他还真不能不教而诛。
“姓君的,你什么意思?今天是人家寿诞,你送棺材,找不痛快是吧。”
一个身着明黄色道袍的中年高声喝叱。
“邹北业,你好啊。”
宁夏拱手一礼,邹北业乃是承天府邹家大爷,录血脉时,打过交道。
邹家底蕴不深,但近百年来,有人混到了玄霆京,是承天府的新贵。
邹北业冷声道,“有你君大人在的地方,我怎么好得了。这里是私人府邸,我们是亲朋故旧相聚,不欢迎外人。
君大人若有公务,就速办公务,若没公务,当速速退走,还给我等清净。”
邹北业想得很开,反正他血脉已经录下了,姓君的总没有其他由头来寻自己不是。
除此外,他不觉得自己有必要敬着君象先。
“就是,这里不是承天府。”
“不就是个三级官么,真当自己是府君,是大君呢?”
“老子血脉已经录了,你督导司还能继续管着老子不成,那个谁,赶紧叫主人家来,赶了某些混账离开,老子们还要欢聚呢。”
“…………”
凡事就怕挑头,邹北业这一挑头,应者如云。
这一段,众人都被宁夏的凶威压得狠了。
而且邹北业说的有道理,头前大家畏惧宁夏,是因为都不愿意录入血脉,想要反抗,偏偏宁夏报之以铁血。
现在好了,反正血脉都录进去了,姓君的再是凶横,难不成还敢无事生非?
商千禾挥手压住喧哗,“多少年了,还不曾有人敢跟商某玩这一套。你为什么来,我也知道,但今日不行,改天,改天我找你。”
宁夏轻轻摇头,“至于哪一天,恐怕由不得你。商千禾,你的血脉还没录入吧,本官亲自来办此案,谁敢阻挠,以大逆之罪论处。
邹北业,你确定要阻拦本官?”
邹北业心里咯噔一下,摆手道,“君大人休要给我扣帽子,我说的很明白,君大人若是有公务,自管执行,何时有说要阻拦大人公务。”
他看不惯宁夏不假,但也清楚宁夏的心狠手辣,那恐怖白光闪过,人头落地,已经成了许多承天府大族家主们心里的噩梦。
商千禾微微皱眉,“看来你是执意要找不痛快了,你既然敢来,想必是有这个底气,换个地方如何?”
按本心,商千禾是想一走了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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