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叔旧屋里,穿出了异响,里面有不可名状的危险存在。
秋元白第一时间就站在了童千里身前,然后冲了进去。
在酒馆里,童千里给天荡九雄围攻,被石灰粉暗算,秋元白奋不顾身,救了他的性命。
青云盛典后,长生宗成立后,秋元白到了夕行司,警告了陆天奇,让他告诫夕行司所有人,童千里是他的兄弟。
童千里是耿直的人,不代表一味的傻,毕竟,傻,不是当夕行使的唯一条件。
他知道这辈子能认定的兄弟,就是秋元白了,这位兄弟比当年跟自己合称“千里追风”的郑追风还要义气。
今日,明知道自己洗髓境的弱鸡,在至少是坐照境存在的神圣大会里头,根本连看的资格都没有,谈不上不够看。
他要表现一种态度,一种秋元白面对危险的时候,作为兄弟的他,也是能够挺身而出的,当然,童千里表现出来的不是单纯的态度,也是与秋元白并肩作战,虽然,他知道,自己是完全没有能力的。
要秋元白知道了童千里的心思,是能有一点的心虚。
毕竟,在酒馆,自己只是将童千里当成貔貅,当成送长生值的财神,是看中了他的呆傻,想着沾着这个倒霉蛋,是能够得到更大的好处,至于,童千里的生死,真的与自己无关。
在九叔旧屋外,第一个冲进去,倒不是秋元白有多勇敢,更加不是为了义气,而是怕死。
明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对付当时还不知道身份的元晦庵,担心童千里这样一个愣头青冲进了九叔旧屋,暴露了他们知晓一些不能知道的事情的真相,一起殒命。
最后,到夕行司与陆天奇说的那番话,倒是真心的,秋元白若然知道童千里如今的想法,也一定会将这件事情无限扩大,而忘记了之前的两个事情,他脸不会红,心也不会跳,毕竟,也是一位曾经提升过皮肤坚韧程度的人。
“小白,一定要现在下山吗?还有几个小时,你就能够进入神圣大殿了,在这里等候不好么?为何要以身犯险,吴起院长说了,在青云宗,是不能打斗的,你们在这里安全得很。”
元清读尽天下典籍,知道小狼女是有那种天赋,无法解释,反正,就是能够预知危险的天赋,她说秋元白有危险就是有危险,她说秋元白留在青云宗能安全,也就是说留下来能安全。
明知道有危险,还去触碰的,那不是傻瓜的行径么!
参加神圣大会,得到第一,秋元白也明知道神圣大殿里头的秘密,他将能有一个获得两件瑰宝的机会,怎么可能还去冒险。
当然,秋元白是元清心中的那个人,更加不能让他去冒险了。
“不成!我们怎么可能让青云宗保护!况且,我们也无需青云宗保护!小白宗主,走吧!”
元清没有理会,说这句话的是小狼女,小狼女或者啸月宗,对青云宗有很大的仇恨,能理解,也能知道,她只是静静的看着秋元白。
也相信,自己能说服秋元白,毕竟,自己是秋元白的女人,眼前的两位,不是!
“不行!有杂碎要杀我们,我们当然是去打架,去杀他们了,刚才的神圣大会一点不好玩,全部人都那么弱鸡,嘻嘻,终于可以杀人了,好高兴!小白,不要听这个元清杂碎说,我们走!”
长生双眼里面挥舞着两个张牙舞爪的小拳头,高兴到了极点,就像小孩子终究哄得大人给她买到糖果一般。
“长生是个单纯爱打架的家伙,什么想法都没有,关键是,她不是小白的女人,我是,小白不能听她的!”
元清如是想着,心里面却是担忧的,毕竟,长生在秋元白心中位置很奇怪,奇怪得自己也说不清楚。
“去!一定去!元清师姐,你就在这乖乖等我吧,我去把拈花宗的杂碎清理完毕就回来,不耽搁进入神圣大殿时间的!”
秋元白目前迫切需要长生值,拈花宗就是来送长生值的主,这一战之后,估计就能提升到通幽境了,进入了通幽境,有了【百鸟朝凰】的天赋,无论是在神圣大殿,还是在小世界里头,也能有一番大作为,秋元白自然不能放过如此一个机会。
即便是没有这两个事情,异界里面,不断提升境界,总是没错的,自己穿越到了这样一个世界,得到这样一个能预知危险的系统,秋元白也不能傻到认为,是随便给的一个系统。
自然是有需要的,说明,这个世界充满了危险,而且,都是能要自己命的系统。
尤其是当晚,在无色观后院遭遇了元晦庵、桃花仙的袭杀之后,他突然感觉,自己无论处在一个怎样的空间,其实,都是被困在一个局里面,是一个套一个的局,要跳出去,必须强大,毫无其他办法!
“小白宗主,你是怎样知道的?”
小狼女天生有极好的感觉,能预知到危险,她也能隐隐感觉到,这趟危险是由拈花宗发起的,只是,她不知道,拈花宗为何就要对付秋元白。
当然,拈花宗是能跟长生宗有恩怨,长生就杀了他们的慧海,可是,也只是针对长生或者整个长生宗,而不是单独的就针对秋元白,很诡异,她想不通。
“很简单!我说不上,反正,一眼就能看出来,那群秃驴是要对我不利!”
秋元白也只能装成高深莫测了,难道跟小狼女说自己有系统么?显然不能。
小狼女却是接受,也可能是唯一能完全接受秋元白这个解释的人,她自己就是那样,想着,可能秋元白的感知能力比自己还强。
啸月宗对敌不死不休,他们也有一个特性,就是敬畏强者,当然,这个强者是要值得他们敬畏就可。
秋元白无疑是那样一个人,面对青云宗,人人都说想杀了青云弟子,也只是说说而已,真正做到的,估计除了他们啸月宗,不能再有人敢那样做。
敢,跟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秋元白是敢,还做到了,非但敢、非但做到了,还令云飞扬戴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