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读尽了典籍,对各种旁门的修炼功法也能知道个大概。
sx,她是知道的,基本能知道过程是如何,她也不是傻女孩,能弄清楚需要用什么进行。
可……
不错,是自己主动的,秋元白却起了引导作用,他引导着自己,除了运用到典籍里面说的方法以及法器外……
还多了许多不同的形式与空间,就算没有典籍的教导,她作为基本正常人的认知,也知道那是很离奇的方式。
事到如今,也不能想太多,只能自己给自己一个安慰:“或许是无色观特殊的地方吧!想来点绛唇前辈当年能叱咤风云,留下的功法,自然不能有错!”
看着元清那呆呆的样子,如落入凡间的天使,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令人不能升起半点亵渎的意思,秋元白喜欢,他就喜欢这种强烈的反差。
张开双臂,将元清拥入怀里,柔声说道:“元清师姐,在我这,没人能欺负你,你每日里,只能有快活,不能有任何的担忧,保证!”
秋元白抓起元清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表示着自己保护她的决心。
元清天生高洁,如仙子般存在,在她的世界里除了修炼就是修炼,从来未曾有过俗世中的男女之念,连一点动念也没试过。
此刻秋元白却给了她一种很俗气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有烟火味,很温暖,令她在一瞬间忘记了在青云宗里面所经历的事情。
她也是暗暗咂舌,自己也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能做出方才三小时前的那些举动,与她仙子的身份十分不符合,却没有后悔!
那日,看到余剑秋的丑态,她十分鄙夷,今日,自己也作出了类似的姿态……
“不同的,余剑秋那日是暴露在众人面前,我所有的姿态只展现在小白一人面前,不同的,那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是高洁的,并不是羞耻的。”
在她心头里面,过去的三个小时,可以用“不可思议”四个字来形容,心里很想逃避,却在内心心底处,又无比的渴望。
这一夜,她没有回到书房,留宿在秋元白房里……
自从十五发生了云飞扬的事情后,她惶恐不得终日,今日,在秋元白的床上,她终于放下了所有的恐慌,睡的十分香甜,乃至于对这个妖孽一般的男子有了依赖的感觉。
翌日。
“小白!小白!大事不妙了!赶紧出来!遭了,遭了!”
“小白!小白!杂碎,杂碎来了!快点,快点!我们可以去打架了!”
童千里的声音急躁,如同天将要塌下来似的。
长生也是声音急躁,却像大年三十晚上,赶着出去大街上放烟花的小孩子般高兴。
秋元白稍稍想一下,已经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是青云宗有人来找茬了!
“小白,是不是云长老派人来抓我了!”
被阵法囚禁的日子,是元清这辈子最黑暗的时光,每天总想着有一天要嫁给那个衣冠禽兽云飞扬,惶恐不得终日,此刻听到大殿外的叫嚷声,又突然想到自己竟然是不着寸缕的搂着秋元白,给人看到了……
“哇!”
此刻她已经不是那个高贵的仙子,而是一个惊慌的小白兔,一下子就钻进被窝里,瑟瑟发抖。
一大早起来的……
咳咳!
秋元白轻轻的拍了拍元清的脑袋,安慰着她,示意她无需害怕……
“元清师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好吧!乖!”
童千里与长生,都是同一个姿势,一只脚踏在长生殿里头,一只脚踏在长生殿外头,并不是急着要冲进来,而是急着要冲出去,这个姿势,是有一种拉扯的作用,能让秋元白赶紧!
“童大哥、长生!稍后,稍后!几分钟,几分钟!”
“小白!赶紧呀!再晚就事态严重了!”
“小白!快呀!打架!打架!”
童千里、长生不断催促着秋元白,元清仙子也是催促着秋元白,两边都是十万火急!
终于……
呼~~~
“元清师姐,没事的!这里是长生宗的地方,旁边就是青云禁地,却不是你的禁地!我出去打发他们!”
“嗯嗯!”
元清抿了抿嘴,乖巧的咽了咽口水,微微皱了皱眉头,秋元白摸了摸她的脑袋,哈哈大笑,穿了衣衫,大步走出长生殿。
“赶紧!”
人刚到大殿门口,就给两只手一左一右抓住,像拉纸鹞似的将秋元白拉向长生宗的牌楼。
“你大爷的!谁敢来长生宗闹事了!”
……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落在高出青云宗天门四公分的长生宗牌楼上,显得刚建好的牌楼威势十足。
石头正抱胸站在牌楼下,高大的身子迎着阳光,闪耀着光辉,彷如一位镇守天门的神将,神威凛凛。
秋元白远远看着这一副巍峨的景象,点点头,十分满意!
突然……
嘭!
从牌楼下传来一声恐怖的巨响!
石头还是巍峨不动,秋元白《天眼通》加持下,却看到牌楼微微的动了一下。
是一辆战车,重重的撞到了牌楼的石柱上!
直撞得石柱花火四溅,石屑纷飞!
破门砸锅是最暴烈的手段,如果不是有不可化解的怨仇,绝少使用,秋元白能猜到对方的来意,也无非两个:青云宗不允许栖霞山有两个宗派!云飞扬来抢老婆!
无论是出于哪一个理由,秋元白都动怒了,他从来不是好欺负的主!
本来是童千里、长生拉着他飞奔,一声巨响后,秋元白激活《梯云纵》,反倒是拉着两人留在一道道残影,狂奔而至!
及近,只见长生宗牌楼外一字排开,立刻一十三骑战马,马上人人穿了熟铜盔甲,手里握着长枪,而在他们身后,是一辆黄铜战车,战车上立着一位银盔银甲的少年将军,只见他腰悬宝剑,披散着头发,约莫二十岁左右,眉眼细柔,却自有股冷漠贵意!
撞击石柱的战车与青年将军乘坐的战车相近,都是由一匹战马,准确来说,是由一匹战魂牵引!
两匹战马都只有白森森的骨头,空洞的眼眶里面闪耀着诡异的血红!
秋元白不知道两匹战魂是用某种法术召唤出来,还是战车自身自身召唤出来的,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未知存在。
只听得一声马嘶,那辆黄铜战车又撞向石柱!
“当我长生宗好欺的么!”
秋元白一声断喝!
《梯云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