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待着这也十分不习惯,早已想着往家赶。
“好。”徐青青掀起一抹笑意,与陈怜来到客厅。
“阿娘,我们想回去了。”随即顿了顿,再次说道,“大舅母,药在桌子上。”
“那么快就要回去了?”她挽留。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走吧。”
林翠站起身,与其略做道别后,三人朝小溪村走去。
大舅母见她们离开,回到厨房掀开药壶的盖子,里面却没有药渣,忽然,那臭乎乎,又粘稠的潲水桶里面发现药渣,当即露出失望之色。
本想用药渣成分来查出药方子,不料,被她倒入这肮脏的桶里面。
“罢了,不要了。”
说完,端起这碗药,来到林老太房间
溪尾村。
伤痕累累的陈晓双手被绑在卧房,头发凌乱,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眼睛空洞无神。
昨日被父子两殴打许久,直到她晕过去才罢手。
父子俩对贞洁一事十分看重,甚至到了扭曲变态的地步。
这时,屋外传来关门声,她明白,自己的机会来了,因为牧业这个时间要下地干活了。
陈晓忍着痛,挪到炕床边沿,将布绳来回摩擦。
【快点快点】
一个时辰后,那布绳终是被磨烂。
她快速解开布绳,随即解开脚上的布绳。
嘶
站立时,因身体疼痛,陈晓身体倒吸一口凉气,额头冒出细汗,脚步踉踉跄跄的来到客厅,却发现门已被上锁。
她用力摔着房门,却纹丝不动。
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卧房的窗户,随即来到窗户前,用木椅子将窗户破开,随即从窗户钻出房子。
另一边,种完苞米的牧业来到河边洗锄头和满是泥泞的脚。
“牧老弟,准备回家做饭啊?”上游一洗衣老妇询问道。
“哈哈,是啊,刚刚种完苞米。”
老妇点点头,“呃你那农药粉还有没有,我想找你拿点。”
牧业转了转眼珠子,稍稍迟疑后笑道,“不成问题,我亲自送你家中,免的你又跑一趟。”
“你人真好,可惜那么好的人,却被辜负,真是可惜。”
牧业看向溪川河,脸上满是沧桑和无奈,“哎,过去便让它过去了,如今只想我儿子考取功名,日后成为才子,为国分忧。”
老妇一怔,不曾想他竟然有如此高的觉悟,不自觉高看两分。
“那便祝你儿子榜上有名,我先回去了,一会儿便麻烦你送来。”
说完,老妇站起身,提着一通衣服朝家中走去。
见她没来自己家,牧业松了口气,洗干净泥巴,回到田埂穿上草鞋,背着锄头朝家中走去。
陈晓冷的直哆嗦,从篱笆院见到背着锄头回来的牧业,心底一惊,心脏扑通扑通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