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阿娘。”
徐青青手里拿着还剩下三颗的糖葫芦来到厨房。
“快去你嫂嫂那里取暖,都流鼻涕了。”
“喔。”
徐青青坐在旁边,有样学样的坐在一块,伸脚烤火,两人无比惬意。
院子里的徐鹤用稻草和木梁将茅厕给补好,寒风吹着他的脸通红,随后哆哆嗦嗦的来到厨房。
“相公,你快坐。”
陈怜见他眉目挂白霜,身形微微发颤,赶忙穿上鞋子让他坐下,这让徐鹤感觉活了过来。
“相公,你方才忙什么?”
“我将茅房补好,上厕所那屁股可以不受冻了。”
此言一出,三人笑矣。
夜晚,皎月当空,繁星漫天。
佳人盘膝坐于炕头,乌黑发丝如瀑布般披散而下,手握银钱,认真的数着。
因昨夜困乏未数,这一数便是两日的收入,她数了三遍,加之酒楼的约一两钱,与摆摊赚的三两五,如今已有四两三钱。
她将钱袋放于炕头,喜滋滋的望着房梁。
“娘子,何事如此开心?”徐鹤收拾完厨房,走进卧房询问。
陈怜拿起钱袋子摇晃一番,发出脆响,“当然是这个,里面有四两三呢。”
“是吗,这两日赚的如此多了?”
“当然,那篮子鸡蛋都售卖完了,钱肯定多一些。”
徐鹤闻言,望着她那凹凸有致的娇躯,被一袭清透白衣包裹,咽了咽唾沫。
“娘子,你好美,不如我们庆祝一番?”
陈怜望着他的表情,便知道他要干什么,故作娇羞的退到墙角,娇滴滴说道,“相公,可是人家好累。”
徐鹤俯下身,抓住她的脚丫子,将其拉到自己面前,随即欺身将其压于身下。
“娘子,我来帮你抚平劳顿。”
说着雨点般的吻,一路从额头吻向脖子以下的位置,她娇颜绯红,玉手摸着徐鹤的后脑勺。
这时,身形猛然一颤,娇躯往后挪移。
“相相公,那是尿尿的地方,很脏的。”
他意犹未尽的抬起头,“娘子不嫌弃我,我又为何嫌弃娘子?”
“那那好吧。”
她用被子盖住一半,嘴巴咬着被褥,眯着眼眸享受着
清晨一早。
徐鹤一人带上八筐菜赶往菜市场,只希望能摆到门口人流量较大位置。
家中三人吃完饭,随意打扮一番后,准备去往林家治疗林老太的腿。
“阿娘,大舅家是怎么样的啊?”
“是不是跟阿花家这样的。”徐青青睁大眼睛,满是好奇。
“妹妹未去过大舅家?”
徐青青摇摇头,“不曾去过,哥哥也没去过,都是大舅来我们家。”
林翠锁好大门,缓缓开口,“自从与你干娘离开家,便从未回去过,只是去那里的路我还依稀记得,届时询问当地的村民一番即可。”
三人一路来到镇上的医馆。
“阿娘,你在此等候,我一会儿就出来。”
林翠牵着徐青青的手点头,“好,我买些水果给你大舅,上次的语气是不太好。”
“好。”
陈怜将二人支开,来到医馆,那大夫一眼便认出她。
“姑娘,你婆婆痊愈了?”
“痊愈了,你开一包清热解毒的药给我,抓便宜一些。”
自己可不想将辛苦赚来的钱,过多花在不该花的人身上。
大夫没过多询问,虽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按照她的意思抓了一包便宜药。
“若药材太少,可能用处不大。”
“无所谓,一共多少文?”
“四十文即可。”
见这么便宜,陈怜缓缓点头,将钱数好递给他。
手里提着一包黄皮纸包好的中药,站在门口等待着。
一盏茶的功夫,林翠手里提着一袋水果来到陈怜面前。
“走吧,我们出镇。”
陈怜边走边询问,“阿娘,大舅家离这远吗?”
“不远,也就三里地,就在隔壁的青山镇庆芸村。”
自己从未听过庆芸村,不过想来也是,自己就连出溪头村也是少有之事。
整日在家忙活不说,也没有朋友,出去也是无聊。
陈怜来到出镇口,上面那青砖大门屹立在地上,上面有着安平镇三个大字。
来往的行人背着包裹,拉着车,他们十分默契的左进右出,旁边站着几名腰系长刀的护卫,眼睛看着他们。
“阿娘,他们为何要守在这?”陈怜与徐青青异口同声询问。
“他们守着自然是朝廷要求,一来为了避免冲突。”
“这二来就是怕有通缉犯出逃,看到那面墙上的悬赏令了吗,只要发现可疑,立马便会将其擒住。”
陈怜向右望去,只见那告示栏贴着许多人像画,还有一些朝廷告示。
三人走出安平镇,而前面便是一望无际的山间野林,那溪川河在小路上隐约可见。
“阿娘,树都枯黄了,它们是不是死了。”徐青青指着周围枯黄的树丛询问。
“没有,来年春天就会长出绿叶了。”
陈怜望着一问一答的母女俩,心底尽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