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开开眼啊!”
“真乃不忠不孝啊!”
夫妻俩把她的撒泼当耳旁风,径直来到屋内找了起来。
徐鹤第一次来这,好奇的四周望去,很快便被供桌上的牌位所吸引。
“为何有无名无姓的牌位,祭拜的是谁?”
陈怜闻言疑惑看去,“我未嫁于你时,这还没有的,旁边三个分别是爷爷,奶奶,与溺水而亡的大伯。”
话落,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和悲伤如洪水般涌上心头。
“爹,爹!”
院外的刘氏听到陈怜呼喊的动静,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感不妙。
随即快速站起身,跑回客厅。
而陈怜找陈老二无果,刚好刘氏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她双手拽住刘氏的衣领,大力将其推倒在墙面上。
她的眼睛通红,如野兽般死死盯着她,这是刘氏从未见过的,第一次对陈怜产生恐惧!
“我爹呢?”
“他他去京城做工了。”刘氏语气结巴道。
陈怜冷笑一声,拽住刘氏的衣领,指着那无名牌位质问,“这是谁的牌位,我爹去京城如此远的地方,为何没有与我说?”
“这这牌位只是放着玩玩,他为什么没有和你说,我我怎么知道。”
“是吗?你觉得我信?”
徐鹤面色凝重的询问道,“你说说他在京城哪个地方做工,又是做什么的,刚好我有挚友在京城生活,届时询问他一番便知。”
此话一出,刘氏面色慌张,冷汗从额头冒出,这番心虚模样,让夫妻俩的心彻底跌入谷底。
“他他在”
刘氏并未去过京城,那里有什么东西,她一概不知。
“阿娘,我们回来了。”
屋外,陈晓欢快的声音响起,第一次感觉这家中是如此的温馨。
刘氏仿佛看到了曙光,刚刚弱下去的气势,瞬间高涨几分,腰板也硬了不少。
“女儿,女婿快来,那白眼狼带着她的相公来欺负我。”
院外的陈晓心底一惊,带着牧文州赶了过去。
而牧文州也想知道,这白眼狼妹妹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