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人性格很好,无需紧张。”
“是啊,可惜在家中始终被养母压一头。”
陈老二经常被刘家给看不起,而刘氏有两位兄长与表姐撑腰,在家中她说第一,便没有人敢说第二。
“相公,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徐鹤一边往炉灶加柴,一边疑惑询问,“娘子但说无妨。”
“若是建了大宅子,我想留个房间给我爹住,不想再让他受养母的气。”
“当然可以,不过我们要努力赚钱才是,大宅子可是很昂贵的。”
陈怜坐直身子,白藕般的玉手勾住她的脖子,脸上满是笑意,“你真好。”说完,红唇覆在他的薄唇上,香舌撬开他的唇齿,在里面探索。
徐鹤大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搂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从被动变为主动,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而陈怜难以招架,举手投降。
她深吸一口气,脸颊如喝了酒一般绯红,眼神迷离的凝视徐鹤。
这副勾人模样,让徐鹤无法招架,让他想好好欺负一番的冲动。
“娘子,你真迷人。”
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俏脸与锁骨上。
锅中传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相公,水开了该洗澡了。”
徐鹤掀起一抹从未出现的坏笑,“想让娘子帮我洗,可愿?”
“我的月事还未离开。”
听完她的话,徐鹤弹了一个脑瓜崩在她的额头上,“娘子的脑子装的都是这些男女之事?”
她撅着嘴,心中暗戳戳想着,【哼,哪次一起洗澡不是如此?】
徐鹤手拿木桶,将锅中的沸水用木瓢舀完,左右提着两桶水来到浴房。
陈怜从卧房的衣橱找出几件衣服,来到那不大的浴房。
因害怕吵到林翠与徐青青,她将门轻轻关上,徐鹤忍不住将其拥入怀中,平静的水面荡起阵阵涟漪
一个时辰后。
陈怜靠在他的胸膛,红扑扑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水渍。
“相公,我嘴巴好酸。”
徐鹤将其放到炕上柔声细语,“乖,过几日嘴巴便无需再酸了,我们休息吧。”
“待会,我还未数钱呢。”话落,从桌上拿起钱袋子,如往常那般数了起来。
这也是她最激动万分的时刻。
“今日摆摊赚了900文,买酒花了400文,烟草花了100文,而草鱼150文,剩下250文。”
徐鹤听着她念叨询问,“酒楼今日卖了多少?”
“酒楼卖了三百文给阿娘了,身上剩下三两四。”
徐鹤轻点下巴,“好,快五两了。”
陈怜将钱袋子放在床头,钻进温暖的被窝,伸手抱着徐鹤的腰。
“相公,我们休息吧。”
“好。”
徐鹤微微起身,将蜡烛吹灭,抱住娇软小人安然入睡。
翌日,陈怜早早起床,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一身青衣长裙,头发盘起用红玉簪簪住,耳垂戴着青花耳饰,一半青丝垂落腰际。
“娘子,我们走了。”徐鹤站在门口说道。
“好。”
陈怜披着一件黑色宽大棉衣御寒,显得她无比娇小。
“你们早去早回,莫要与那泼妇起争执。”林翠站在门口,望着两人的背影道。
“知道了。”陈怜挥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