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伸手将其揽入怀中,“娘子莫要担心,明日我与你前去溪头村见见阿爹,可好?”
“好,我已有段时日未见了。”
忽地,她想到那晚发烧时做的噩梦,“相公,上次我发烧时做的梦,是假的吗?”
在梦中,陈老二与自己道别,最后从门口走出,那是如此的真实,仿佛那根本不是梦,现如今,更是深深地烙印在自己脑海中。
“梦都是假的,娘子莫要多虑。”
徐鹤就像哄小孩子那般,让她感到心安,那慌乱的心逐渐被徐鹤安抚。
随后,高峰期如约而至,摊前站着七八个人。
陈怜想起身忙活时,却被徐鹤按下。
“娘子歇息一会儿,我来即可。”
陈怜望着在前面那忙碌的高大背影,嘴角掀起一抹弧度,心底想道。
【有你,真乃我之福运!】
而后,客人愈发多了起来,陈怜站起身,站在身后帮忙称菜。
经过这些时日的摆摊,自己早已学会看称,并且又快又准确。
……
一个时辰后,筐里的蔬菜售卖一空。
“姐姐,今日的菜已经卖完,过两日再前来可好,届时送你两颗小白菜。”
摊前的年轻妇女询问,“明日你们不出摊吗?”
“不出,明日有事。”
妇女应了一声,提着菜篮子离开。
陈怜伸了个懒腰,骨头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
“娘子,我们一会儿去买些烟草与白酒给阿爹,如何?”
她微微颔首,开始收摊与徐鹤买烟酒……
——
陈晓提着一袋黄青色的梨,叩响那扇贴有囍字的木门。
“来了。”
牧业打开大门,看到心情不错的陈晓。
“儿媳回来啦,厨房有饭热着,去吃一点吧。”
“知道了,爹。”
陈晓将梨递到牧业手上,肚子早已饿的不行,今早与牧文州发生争执根本没心情吃,当心情好起来时,肚子早已干瘪。
她在厨房吃了三碗粥后,打了个哈欠。
因昨晚一夜未眠,困意如洪水般袭来。
她回到卧房,躺在炕上,逐渐熟睡过去。
夕阳西落。
牧文州背着书箱,从学堂赶回家中,今日先生讲的一课并未听进去多少,脑海都是与陈晓吵架之事。
“爹,娘子呢?”
牧文州见牧业喂鸡,出言询问。
“在房间睡着了,你与她吵架了,瞧你郁郁寡欢的。”
“没有,阿爹多虑了。”
话落,牧文州来到客厅,放下书箱,脚步静悄悄地来到卧房。
见她身穿白色薄衣,那红肚兜若隐若现,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正躺在炕上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