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方小姐带着一群方家下人前来,旁人纷纷让开一条路。
忽然,那同行大婶从木板凳站起身,凑了过去,指着夫妻俩怒不可遏说道,“方小姐,他们方才说您的坏话。”
方小姐瞄了一眼陈怜,开口询问,“那他们如何说本小姐的?”
“他们说您昨日就似那灰溜溜的老鼠,可笑至极。”
“还说您丢了方家的脸面,甚至辱骂嘲笑您。”
“我为您反驳,可两人却反过来羞辱我一顿,还想殴打我一番。”
大婶红了眼,挤出几滴热泪,尽是委屈之色。
“方小姐,我们并未说过您一句不是,而她则是血口喷人,对我们夫妻二人泼脏水。”陈怜立即解释,若真被其三言两语挑唆,这又是一场麻烦事。
“你与她有矛盾?”方小姐两手交叉放于胸前,脸上一如既往的高傲。
陈怜不太明白她为何说这番话,但还是点点头,经过两三次的摩擦与冲突,现如今,整个市场都清楚,他们与那大婶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是的,她嫉妒我家的生意好,时常给我们使绊子。”她如实回答。
“好,既然如此,你便离开此处,永远不得来这摆摊。”
方小姐指向同行大婶,她幸灾乐祸的笑脸一僵。
闻言,众人哗然。
本以为,方家千金再次来这,为了报复陈怜夫妻俩。
不曾想
“这是怎么回事?”卖豆腐大叔道。
“是是啊,莫非两人和好如初了?”卖水果的吴婶答。
大婶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方方小姐,您您是不是指错了?”
“说的就是你,昨日与主管对她造谣,拿我当枪使,当本小姐是傻子不成?”
昨日,受了一肚子气的方婉莹回到方家,越想越不对劲,便叫来方主管询问,她是如何说自己的?
不曾想,方主管与一开始说的话语完全不对版,且一脸心虚,眼神漂浮。
而后便派人打听那陈怜的为人,传来的结果都是正面评价,与方主管口中的人,背道而驰。
当再次叫来询问时,使了点硬手段便全盘托出。
自己就这样被当枪使,而那方主管被揍了一顿,丢了出去,是死是活,无人知晓。
“方小姐,我错了,让我在这摆下去,家里上有老下有小需要养活,若没了生计,该如何是好?”
方婉莹嗤笑一声,“你家中如何与本小姐何干?”
“现在不把摊子拉走,那就休怪我砸你的摊子!”
同行大婶吓的一激灵,苦着一张脸,狠狠瞥了一眼夫妻俩,不情不愿的拉车离开。
若想继续摆摊,那就只能去镇上另外的那个市场,可租金却要贵的不少。
陈怜回过神,面露担忧,虽她帮了自己,可她却对自家相公感兴趣,这让她既忧愁又警惕。
“你就是陈怜是吗,昨日真是对不住了。”
“啊?”
夫妻俩没缓过神,她突然对自己如此客气,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时,方婉莹凑上前低声询问,“你与那大人是何关系?
昨夜,自己老爹回来,将她一通责骂,说为何得罪太保的人,可差点没把整个方家害死。
自己前段时日在县大人面前见过美妇,当时那县大人腿都在打颤,自己心底便清楚,此人身份绝非一般,自己与方家得罪不得。
不曾想,还是大水冲了龙王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