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手拿长枪打开木门,后面跟着一家子人,心中的压力无比巨大。
如若真动起手来,自己只能拿枪挡着,尽量帮她们拖时间。让她们快点从后面围墙走。
屋外。
几十匹红色战马站在雪地上,领头的是一位身穿盔甲的男子。
徐鹤不知为何,觉得有些许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
那长相平平无奇的兵卒,站在盔甲男子旁边,“伯长大人,就是这户刁民,不愿缴税,还恶意伤我们兄弟。”
那嘴脸嚣张得意,挺着胸膛,狗尾巴翘上天。
伯长抬眸望去,并与徐贺对视起来,徐鹤丝毫没有惧意,有的是那视死如归的决绝。
“徐鹤,你不认识我了?”
闻言,众人皆是一愣,来回在两人之间扫视。
而反应最大的是,刚刚那边嚣张跋扈的兵卒,若伯长与徐鹤相识,那么刚刚做的事情,就会被揭露而出。
兵卒满脸谄媚笑道,“伯长大人,莫非不是您认错了,这种刁民怎么会与您为朋友?”
伯长浓眉皱起,对徐鹤一家左一句刁民,右一句刁民,很是反感。
“你从镇上寻我而来,果真如你所说那般?”
在自己眼中,徐鹤是有底线刻苦的男子,对这手下的话深表怀疑。
陈怜一步跨出,语气不卑不亢说,“伯长大人,此人对我那七八余岁的妹妹心生歹意,更是直言不讳说,过几年将我妹妹娶走,而我们必须乖乖双手奉上。”
“您说,大夏国竟有如此卑鄙无耻之人,岂不是让我们泱泱大夏蒙羞!”
面对那铿锵有力的话语,一字一句刺在兵卒的心中。
他恼怒万分的指着陈怜,“你胡说八道,看我如何收拾你。”
说罢,拔起腰间的长刀,就要冲上去,对陈怜动手。
徐鹤手握长枪,那银银枪头指着他的脑袋,吓得兵卒不敢再轻举妄动。
“我何时叫你对百姓动手?”伯长语气冰冷,那双铜铃般的大眼睛瞪着他。
兵卒脸色霎时惨白,两腿打颤,“大大人,小的知错。”
如果知道徐鹤与伯长相识,打死都不会贸然得罪他。
“将他拉回去,按不听从上级命令,以擅自对百姓动手作为惩戒。”
“是。”
身后两名兵卒将其押走。
而那挑事之人,留下生无可恋的表情,虽然徐鹤等人不清楚这惩罚是什么,但恐怕会要了半条命。
徐鹤露出一抹讶异,走上前一步询问,“你是马衡?”
“现在才记起我。”马衡故作悲伤之色。
“你变化太大了。”徐鹤无奈解释。
马衡是住在安平镇的村民,家中开了一间杂货铺,日子过得富足,数年前与徐鹤在学堂相识,关系甚好。
后来,徐鹤因家中变故不再上学,他也在落榜之后,参军杀敌,通过几年的努力,如今坐到伯长的位置。
马衡从骏马上下来,伸出手与徐鹤来了个拥抱,两人开怀大笑,“徐鹤,方才的事情实在抱歉。”
两人松开怀抱,“此事与你无关,马兄万万不可自责。”
“他是我的手下,自是有连带责任,来日有空我便提上歉礼,再做拜访。”
“歉礼倒不必,拜访随时欢迎过来。”
马衡轻点下巴,看到身后的徐青青,与一名从未见过的貌美女子。
“青青几年未见长那么大了。”
徐青青躲在陈怜身后,露出半张小脸,表情带着胆怯。
马衡随即看向陈怜,询问道,“这位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