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还能增加国运？！
元软仔细想了想，婉拒：【不了吧。】
系统：【啊？为啥啊？这东西不是穿越者最爱搞的玩意吗？】
元软：【那是因为搞出纸张的穿越者都成年了，都不用再受读书的苦了呀。统儿你想想，纸张出来以前，学富五车就能当大官了，可五车竹简多少字？换算过来也就大概800万字！但统儿你知道纸张研究出来后，为了考大官需要要读多少书看多少字？！起码过去几十倍。】
说到这，元软包子大的脸上居然出现沉重的表情：【我看过大夏宫皇子公主的学习计划表，大兄是个爱鸡娃的，搞个纸张出来我得多读多少书，不是为难自己么。】
系统：【……啊这，好有道理。】
在这一刻，学神朝臣与学渣朝臣之间形成了鲜明对比。
以兵部尚书为首的朝臣们，闭眼抱手，他们对元软的话非常赞同，这玩意还是先放放吧。
以户部尚书为首的朝臣们，极度感兴趣，他们纷纷看向皇帝，这玩意好啊！肯定能选拔更多优秀的人才啊！他们也不会忙得起飞了！
皇帝最为心动，身为最高领导，他巴不得大夏人才济济，但看了一眼打了哈欠的元软，他还是将这份冲动压制下去了些，准备从长计议，比如，先培养出元软对读书的兴趣爱好。
这时，大太监捧着衣冠与令牌走到李道长和方道长身前。
两人看着手中的官袍，风中凌乱。
这时，他们低头看到一写着字的布。
——不论你们听到什么，都不要惊讶，不要随意开口说话。
两位道长一脸懵：？
恰在这时，象征着中官正的令牌落在了老道长的手中。
李道长忽然听到一个软乎乎的声音：
【不过不管制度如何，看来阿兄是真的疼爱大侄子，很简单就同意了。看来日后继位也会平稳。】
系统：【那可不一定啊！康熙那么疼爱太子，最后还不是把对方废了圈禁了。父子阋墙，骨肉反目在皇宫中很常见的！】
元软：【那不行！阿兄、大侄子都得好好的，以后谁怂恿他们反目，我就劈谁。谁赞成，谁反对！】
系统：【对对对！你是国运嘛，国运也算是天命，皇帝就是天子，哈哈哈，等等，你们的辈分是不是错了，你也可以当你阿兄的妈啊……哈哈哈……】
李道长惊慌：？？？
什么？这谁在说话！
竟敢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咳咳！”“哐当！”
李道长猛地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发现有朝臣正在低头捡东西，还有不少朝臣微微低着头，还有人捏着自己下巴，好像在强行维持什么表情一样。
他又看向皇帝与太子，发现皇帝很坦然的模样，太子表情一时有些别扭，但很快恢复淡定，注意到他的视线后还隐晦地冲他轻轻摆了摆手指。
李道长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雷劈般的念头，难道大家都能听见？
等等，所以……这是小国师！
这是对方的神通？！
对方是国运？！
他之前竟在天面前大放厥词？！
李道长一个腿软，一屁股墩坐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