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颤抖。
胸腹之间不断发出瘆人的咕噜声。
某一刻。
一首趴在理查德身上的驴脸女人突然像是发狂了一样仰天嘶嚎，痛苦的颤抖，接着猛然扭头看向了陈锋。
陈锋心中一凛。
卧槽！
她变异了。
眼睛变成了猩红的眼神。
而且，那嘴里怎么还支棱出两颗獠牙？
像……
吸血鬼？
念头刚落，沾染着一身腥臭味儿的驴脸女人像诈尸了一样跳起来冲向了陈锋，张着嘴就想咬人。
陈锋哪能让她近身。
瞬间切换到道士真君的角色，闪身退开的一刻，右手少商剑气迸射而出。
嗤！
啪的一声爆响。
驴脸女人的脑袋被剑气生生爆开了一个窟窿。
扑通！
驴脸女人摔倒在地上，再也没爬起来。
陈锋一脸惊奇的慢慢走过去。
这时，地上的理查德也突然翻滚着起身就想跑。
陈锋想也没想，回手一挥。
六脉神剑中的五道剑气纵横交错，顷刻间洞穿了他的身体。
大脑，颈椎，心脏，气海，下阴。
全爆。
再厉害的体魄也还是没能挡住六脉神剑的剑气。
陈锋也没看理查德，只是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驴脸女人的嘴。
真意外。
这么快就长出两颗獠牙。
真像电视里演的吸血鬼的牙齿。
难道，水晶头骨跟传说中的吸血鬼有关系？
联想到理查德的返老还童，速度超快，还有强悍的肉身体魄，还真有这种可能。
良久，陈锋伸手在驴脸女人身上搜索了一下。
很快，从她身上搜走了证件和钥匙，接着起身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十几分钟后。
一连五辆车停在了胡同口。
一群黑衣人走了过来。
都是青帮后裔。
这些人是最好的清道夫。
陈锋简单吩咐了两句，示意这些人把尸体带走，暂时不要销毁，妥善保存起来。
交代完以后，迅速离开了现场。
……
十几分钟后。
陈锋走进了南西环一个普通民居家里。
这里是驴脸女人租的房子。
陈锋进去后，西处打量了几眼，接着代入警察角色，开启‘火眼金睛’技能，在房间里到处游走起来。
片刻功夫。
陈锋走出客厅，手里多了一样东西。
一个炉鼎。
很小巧，只有巴掌大小。
入手沉甸甸的。
像是青铜造物。
上面锈迹斑斑，还有种古怪的味道。
在‘火眼金睛’的鉴定下，这东西应该是蛊门信物。
陈锋也不知道叫什么，暂且叫它‘蛊鼎’吧。
驴脸女人就是蛊门传人。
从她的日记里，陈锋也看到了她秘密暗杀利亚姆的经历。
只是，让陈锋奇怪的是，这个驴脸女人不叫牧野琪，她叫宋歆。
也不是调香室的那个女老板。
这就奇怪了。
那个女老板又是谁？
也是蛊门传人？
她为什么要通过林青青给陈锋下蛊呢？
这个牧野琪到底是什么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