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事情总是挡不掉。
沈砚安双目微沉,拱手行礼,“剿匪除乱,我沈家义不容辞,沈砚安但听陛下差遣。”
“好!”皇帝高兴的拍案而起,“传朕旨令,封忠肃侯为常胜将军,领一千精锐,即日起出兵白石岭。”
“恭贺陛下喜提良将。”
“恭祝常胜将军得胜归来。”
徐徐贺礼声中,南宫临在无人可视之处,轻勾唇角,狭长双眸懒散随意下的邪气肆意倾荡。
……
“什么?”
富丽典雅的屋里,镜前女子恨恨将手中的木篦摔下,双目怒睁。
“即一一被陛下封了尚医监,还赐了金牌。”
“听说,这些殊荣都是长公主殿下替她求来的。”
郑雪琼冷哼了一声,手掌不自觉的攥紧,“不过就学了些医术,碰巧救了长公主一命罢了,竟然还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尚医监,倒是比我这个大学士的女儿还要高上一等。”
“小姐您别这样想,她就算是做了尚医监,那也没有做侯府夫人的命,这沈郑两家的婚约始终是抹不掉的呀。”
“您啊,才是未来的忠肃侯夫人呢。”
郑雪琼眉眼的戾色微微淡去,“碧儿,我交代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小姐放心,现在这京业上下啊,没一个不知道这位即姑娘的丑闻了呢。”
“好,继续做,等我满意了,自然少不得你的好处。”郑雪琼望着镜中精致的美人,缓缓勾起了一个得体儒雅的笑,“备马车,咱们进宫去看望贵妃娘娘。”
“是。”
……
沈府,即一一院中。
她褪了身上衣衫,双手微垂,人轻趴在床榻上,背脊上是黑青一片,腹部亦是紫青的厉害,犹是趴着,她亦不敢用力。
阿无将即一一亲手调配的药膏用细木板轻轻抹在她的伤口处,深绿色的草药敷在她的背上像是一层青苔,从一处潮湿地带迅速发出芽来。
即一一怕被人发现,毕竟这事儿也只能当个哑巴亏咽了,于是就将院里的人都遣走了,连樱桃被她派去给沈砚安煮醒酒汤了。
今日沈砚安去面见陛下,回来就领了个新官名回来,受命领旨要去剿匪。陛下特为其在宫内设了欢送宴。
人喝酒喝到了月落西山才回来,其实她并不明白,出去剿个匪怎么还值得开个宴会。
他们这些人还真是闲着没事儿就给自己找点事情干。
“嘶!”
“疼吗?”
“疼,你轻点。”即一一掉转了个头,让自己能更舒服一点,
阿无手上的力道又放轻了许多,“你这药管用吗,涂上多久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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