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男人是他们这些人的头目,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上,表情阴狠地道:“陆战东毁了我们黑老鸹山,也毁了我们南越国的希望。如果他这次平安无事,肯定会因为黑老鸹山的事再升官的。 到时候对我们南越国的威胁会更大。所以这个人必须得铲除掉!” “老大,咱们这次来到京城,大家谁都没想着活着回去!就算是用咱们这些人的命换一个陆战东,那也值了!” “黑老鸹山是我们国家的希望,要不是这个天杀的陆战东,我们很多人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吗?” “还有咱们安插在很多部队里的间谍,这次也全都被他给拔了。给我们的工作造成了巨大的损失。这个人对我们南越国的威胁最大。绝对不能让他活着!” 男人头目冷声道:“目前咱们刚到京城,各方面都需要熟悉。大家先按兵不动。一号现在已经成功进入了军医院,她会想办法成为陆战东的护士。 到时候可能我们不用废一兵一卒就能干掉这个祸害!” “那样太好了!要是一号干掉陆战东之后,再能平安活着回来那才是我们最大的成功。” “对!陆战东不是混进我们南越国吗?这次咱们也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不得好死!” 这个屋子里坐着的,全都是南越国派过来的人。 他们每一个都是华国通,会熟练说华国的语言,为人处事根本看不出跟华国人有任何的不同。 但他们却是地地道道的南越国人! 黑老鸹山在地理位置上有天然的优势,对华国的边境不停的骚扰,偷袭,伤害华国人民抢夺华国人民的财产。 他们之所以这么猖狂,并不是因为黑老鸹山特殊的地理位置,而是因为黑老鸹山得到了南越国政府的支持。 这次黑老鸹山被华国军队给拿下不说,还被华国的军队给驻扎了。 南越国的政府和军队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说什么也要把当初潜入黑老鸹山的陆战东给弄死! 以报这血海之仇! 来华国的这些人,全都是南越国的军方派来的,他们每个人都训练有素,而且是抱着必胜的信心来的! 杀不死陆战东,他们就绝对不会回去! 哪怕是死也要死在这里! …… 苏灿一上午的时间都没有闲着,并不是因为她一直在病床边照顾陆战东。 而是常军长离开之后,很快又返了回来。 只是这次他不是一个人来的。 苏灿刚吃完早饭收拾好,就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她赶紧起身走过去打开了房门,就看着不远处站着常军长,在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位面容慈祥又自带气场的领导。 跟别人不同,他穿的是一身的中山装,梳着背头,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便自带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 苏灿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位应该是个大人物。 对方看到她走出来时,微微一笑地道:“看来这位就是我们的小苏同志了。” 对方一开口,便给人一种和蔼慈祥的感觉。 苏灿立即礼貌地点点头:“首长同志,我是苏灿!” 她这一回答,大人物顿时爽朗地笑了起来,看着常军长道:“老常,还真不愧是战东同志的妻子呀,她直接喊我首长了。” 常军长也跟着爽朗地笑起来,他向苏灿郑重介绍道:“小苏,知道你眼前这位是谁吗?” 苏灿摇了摇头,这种大人物的身份她不敢乱说。 常军长笑着道:“这是我们的总理,他听说了战东同志的事,特意来慰问你和战东同志的。” 苏灿赶紧鞠了一躬:“谢谢总理!” 总理上前扶住了她:“小苏同志,战东同志为我们国家南方的边境安全可是立了赫赫战功。他独自一人深入南越国,在国家利益面前不惧生死,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军人!我们的国家和人民以他为荣!” 苏灿看着总理道:“总理,陆战东只是做了他一个军人应该做的事情。作为一个军人,在国家遇到危难的时候,如果不能上阵杀敌,保家卫国,那他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 有国才有家!我们家里人不管是我的公公婆婆,还是我这个妻子,都会全力支持他。” 总理看着她道:“战东同志这么多年都在为国家出力,我听说你现在是你们家的顶梁柱,不仅自己做生意,还带着村里的老百姓要过上好日子。小苏,别人家都是夫妻相伴,在这一点上战东同志是亏欠你的。” “总理,您这点说错了。” 旁边的人都愣了一下,这女人竟然敢说总理说错话了。 常军长倒是笑眯眯地看着她没说话。 总理也不生气,笑着反问:“小苏同志,我怎么会说错了呢?” 苏灿道:“如果我们南面的边境被南越国给突围,边境就会涌进来大量的南越人,他们肯定不会只停留在边境。很多人会进入我们国家的中原或者北方,这些人一旦进入我们国家重要的部门,整个国家就会动荡不安,民不聊生,国家的经济更不用说往前发展了。 到时候所有做生意的人都会受到影响,人民更是苦不堪言。陆战东和千千万万军人的付出,换来了千千万万家庭的平安。让老百姓可以专心去做事业,做生意,学生好好读书,老师好好上课,科研人员好好研究科技。整个国家祥和安宁。 陆战东不亏欠我的,我以他为荣!” 总理满意地点点头:“小苏同志,战东同志的军功章里也有你的一半呀。想办法让他醒过来,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国家和人民需要他!” 苏灿郑重点头:“总理您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总理再次点点头,看着常军长道:“如果我们的军人都有一个这么优秀的家属,我们的国家何愁不会富强?” 常军长笑着道:“这小苏同志确实很优秀。总理,咱们进去看看战东同志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