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立狡黠地笑了一下：“就胡家那几个祖宗，你觉得杨雅丽能伺候的了吗？” 苏灿点点头：“那倒是。” 就胡越菲家那几个人的德性，如果杨雅丽和韩立平真的赚到了很多钱，他们不可能坐视不管。 刘水涛道：“姐，你不会现在还念着他们家对你的恩情吧？” 萧文波道：“那叫什么恩情？咱姐从小到大都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苏灿看着刘水涛笑笑：“放心吧，我又不傻。” 姜玉容一家爱怎么作那是他们家自己的事，但是别惹到她身上就行。 如果惹到了，不管是在哪里，她一样会反击回去。 几个人说话间到了方成涛家所在的楼下，几个人提着东西上了楼，很快敲开了方成涛家的门。 房门打开，苏灿正准备打招呼，就看到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帮他们打开了门。 这人苏灿没见过，便礼貌地笑笑：“过年好，方局长在家吗？” “在在在，快进来吧。” 小伙子热情地请他们进了门，就看到方成涛和他妻子于红叶坐在客厅里包饺子呢。 方成涛身上系着围裙，两个孩子也在旁边帮忙。 “苏灿来了？快进来。” 方成涛没起身，于红叶则热情地迎了上来，手上还全都是面粉。 两个孩子跑过来跟苏灿问好，今天收到了苏灿给的压岁钱，他们可高兴了呢。 “你说过来坐坐就行了，怎么还提这么多东西？” 于红叶把手上的面粉往围裙上抹了几把，赶紧接了过来。 这四个人每人都提着东西，放地上一放都是一小堆。 苏灿笑着打了招呼，大家寒暄一番坐了下来。 于红叶向苏灿介绍了这个年轻小伙子：“小苏，这是我弟弟于谨严，过来玩的。” 于谨严早就听过苏灿的大名了，今天看到真人说不激动是假的：“苏厂长，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今天总算是见到真人了。” 苏灿笑着道：“没那么夸张，我就是个普通人。” “您可不是个普通人，咱们县城里现在谁不知道您的大名？” 方成涛在旁边一边擀皮一边道：“你就别拍马屁了，人家苏灿不吃这一套。” “姐夫，我这是拍马屁吗？我这是实话实说，你自己出去打听打听，还有谁不知道苏灿这个名字的？” 于红叶笑着点头：“这话说的确实有道理，小苏呀，你现在在咱们县城里确实出名了。多少人都想跟着你干呢。” 苏灿笑着看向于谨严：“不知道于大哥在哪里上班？” 于谨严比她年龄大，她叫一声大哥是应该的。 于谨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还没开口便被方成涛抢了话：“他现在哪里也没去，就在家里坐吃山空。” 这话让苏灿有些意外，但也没深问下去：“只要有能力，在哪里都一样。” 于红叶笑着转移了话题：“小苏，刚才你在楼下跟姜玉容吵架了？” “是呀，一看到我那眼都红了，恨不得吃了我。能不吵架吗？” 于红叶叹了口气：“这两口子反正在咱们这个院里是臭了名声，以前我们都不知道她还对你那个样子。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她在厂里的车间主任也被撸下去了。现在在厂里的名声也不好。 她觉得这一切都是你做的，看到你能不骂你几句吗？” 方成涛把最后一个面皮擀完，接着去洗了手，解下围裙过来坐下了。 于谨严拿起烟给刘水涛三个人散烟，虽然都接了过去，但是谁也没点。 因为苏灿叮嘱过他们，吸烟可以，但是不能当着孩子的面吸。 方成涛道：“以后你走的越来越远了，不用把他们家的事放在心上。干大事的人，不能天天想着这种事。” 苏灿笑笑：“方局长说的对，其实我早就不在意他们了。只是我的身世还没查清楚，以后有些事情可能还会回来找她。” “那是肯定的。” 苏灿几个人在方成涛家待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便离开了，下了楼苏灿让刘水涛他们三个先去外面的卡车里拿点东西过来，她有话要跟方成涛讲。 听她这么说，刘水涛三个人便先离开了。 “方局长，你最近有没有陆战东的消息？” 苏灿来这里，顺带着想着方成涛知不知道陆战东的事情。 虽然知道方成涛现在已经不在部队了，知道的可能性比较渺茫，但她还是想问问。 万一知道呢。 方成涛听她的话愣了一下：“他过年没回来？” “没有！” “打过电话吗？” “也没有。” 方成涛想了一下道：“我听说最近跟南越国的边境那边打的很厉害，应该是去那边了吧？虽说现在国内看着挺平和的，但实际上还是不太安稳。你也别太担心，他肯定是有任务才没有回来的。” “嗯，那我就再等等吧。” 两人说话的功夫，刘水涛便又提着东西回来了。 方成涛看着她道：“你还要去谁家？” “我去江婶家坐坐，年前她帮了我很多忙。” 虽说给江婶也算是发了工资，但是她这种人苏灿很清楚，给她点东西再坐一坐，她就觉得自己格外有面子。 听她这么说，于红叶低声道：“小苏，你还不知道吧？年前江越借了好多钱，江越这个孩子太聪明了，她在你那里干的肯定心不安稳了。你可得防着她点。” 苏灿笑了一下：“嫂子，她借了多少？” “是她大伯家的邻居隔着墙听到的，具体多少咱不知道。不过他们家兄弟们多，而且混的都不错。反正借个一万出来肯定没问题吧。我觉得这事你得上上心才行。” 年前腊月二十九的时候她回了一趟娘家，正好那个邻居去家里串门，她便知道了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