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财物,见惯大场面的江公子也不以为意,他最感兴趣的是,这座府邸下面会不会有密道。毕竟自己老子是个挖地宫的好手,还有王璇玑那厮帮忙,不弄一两条出来,好像都不是那么回事儿。
结果,还真让他猜着了。
把所有人打发出去之后江公子凭借经验到处陶腾,最后,发现两条密道,但入口所在倒也让他啼笑皆非。
一条,显然是通往太子府方向的,入口居然是在床榻下面,一拉暗绳,床板就能翻转,上下一个造型,看不出啥来,而且在背面还很贴心的做了个假人,盖上被子当真看不出毛病。
。”
张之陵满意的点点头:“好孩子,这便是你强于大胖之处,若他始终不参这众生疾苦,不悟这人间大道,哪里有资格与你对弈。襟怀格局之下,终非对手矣。”
“说的好。”一个声音从下方传来,太子姬宗熠缓步拾阶而上。
只见他轻装便衣,柔顺的长发散披,头顶扎着一条锦带,一个中年男子,却偏生容颜清秀,恍惚间,竟如同江凡漫步而来。
张之陵略一出神,随即微微颔首:“太子殿下。”
他身为平皇宰辅,主政大周,更曾为太子太傅,见之实在不需多礼。反倒是太子站定抱拳躬身:“见过老相国,见过老师。”
张宰辅欣然一笑:“太子多礼了,快请入座。”
姬宗熠坐定,亲手执壶给张之陵满上:“老师,六年了,六年未曾给您老敬酒。”
张宰辅抚髯:“太子啊,老夫虽身为太子太傅,但你可不能算入室弟子,这小子才是。”
姬宗熠呵呵一笑:“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尊虽然不认,但不妨碍宗熠心中视您为师,终生当执弟子礼。”
张宰辅瞥了眼江凡,摇头叹气:“若这小子有你一半谦恭知礼,老夫就心满意足矣。”
江凡翻个白眼:“瞧您说的,好像徒儿多不懂事儿似的。”
张宰辅笑骂:“你个猢狲,比太子小时候顽皮百倍,哪里好意思说懂事儿。”
姬宗熠笑道:“那可要请老师多多教诲,我也听说过,这小子顽劣不堪,百礼不通,也不知道怎么修订出周礼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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