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卧不宁几近崩溃的熬到半夜,却发现那江逍遥偷摸从窗子钻了进来,还没等他发脾气,江公子就一脸悲催。
“老供奉,事儿大条了,我背着娘子去青楼被她知道了,您知道她啥脾气,我准备出去骊山避避风头,特地来跟您老告辞……”
三供奉这种稳当人气得肚子都快炸锅,恨不得当时就掐死他,可是据说这事儿人家不过随口一提,反倒是自己非去不可,怪得谁来?
而这时那贼子忽然问,听说您这也不消停,到处都流言蜚语的,要不要一起出去避避再说?并表示自己有办法悄摸出城。
三供奉顿时哑火,犹豫一阵,果断跟着他出了城,反正他是看出来,待下去没个好,不至于为某些事让自己付出这么大代价。
什么他娘的公事儿滚球吧,以后泰岳爱派谁来派谁来,老夫是打死不来了……
于是,稳当难缠的三供奉被江公子几顿大酒加上十个姑娘给撵出阳都。
而他自己当然没去骊山,悄摸回到章台宫邀功请赏。
女帝早听说了这事儿,指着他笑得肚子疼。
亏这厮能想得出来,堂堂泰岳圣地三供奉,一夜驭十女,当真是脸都不要半点了啊,最要命的是次日还被人找上门来。
“那晚是老家伙的手笔。”江凡嘿嘿笑着道。
“废话,旁人能瞒过那三供奉,此人修为可非同一般。”女帝显然明白,又是小的冒坏水,老的跟着起哄。
这俩货放在一起,没个好。
只可惜那三供奉啊,晚节不保,回去后恐怕得几年没脸见人……
“他有没有脸关我屁事,实际上从他台宫门口,把刚刚赶来的赵高吓一跳。
“王爷,您这……”
“这个屁,该干嘛干嘛去!”
揉着屁股气哼哼出宫。
老实说,江公子自从入秦,都没休过这么长的假期,一时间竟不适应。
这才第二个月,便有点坐不住的意思。
每天飞鹰走狗,逗鱼遛猴,外加哄孩子,时间长了的确也没啥意思。而且最近小西西也不知道是药酒喝多了还是咋的,整天昏昏欲睡,倒不怎么缠磨人。
城里大街小巷也基本熟悉,玩两圈也就腻歪。
阳都附近大大小小能玩的地方都让他溜达遍。甚至还去城西城隍庙去探望过当今丐帮帮主,结果也只是喝了顿酒,人家就被徒子徒孙给簇拥着上街去也。
显然,狗头军师不怎么待见他,如今人家可是暗地里有官身的,奉旨乞讨乐呵着呢,哪有功夫陪他扯闲篇。
去骊山吧,除去吃喝玩乐,发现其他一切都在轨道,没啥自己能插手的。关键江公子还秉承休息就是休息,绝对不给自己找正事儿的原则,更被张宰辅等人看着生烦。
万般无聊之下,他甚至捣鼓出麻将,这东西一经问世就吸引住整个凡人居老老小小。刚开始兴致勃勃打了几天,江公子到底发现自己对这些没啥特别的兴趣,可悲催的是,因为麻将问世,更少有人搭理他。连扶摇大宝贝那加上两个侍女和一个鸾霏霏都正好凑局去耍。
百无聊赖,江公子一边钓鱼,一边寻思出去走走,但又不能去敏感的地方,毕竟自己在躲风头的。
想到这个问题,江公子悲催的发现,如此一来,别说四国,连北疆南疆都没法去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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