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苍白,一条手臂软软垂下,左肩还在渗血。
“嗯?”顾青衫放下酒壶跳下来:“发生什么事?”
肖颖这才说道:“被发现了。他们中有高手,那人……”
顾青衫摆摆手,“这事儿等会儿再说,我先给你看看。”
说罢扶住她的手臂轻轻捏了几下:“脱臼,刀伤。”
“我没事……”
肖颖说着,忽然一晃,险些栽倒。
“不对,刀口黑紫,有毒!”
顾青衫眉头一皱:“忍着点儿。”
说罢轻轻一托一拧,只听咯吱一声,肖颖额头顿时渗出许多汗珠。
“胳膊没大事,不过肩膀上的毒不太好办。”
顾青衫认真的观察一番,瞅瞅肖颖的眼睛:“从权了哈。”
还没等对方反应,已经指甲一划,双手刺啦一下撕开了她的衣衫,顿时浑圆的肩头和半个饱满的胸脯就暴露出来。
肖颖也是愣住,连疼痛都忘了。
但顾青衫一脸
认真,心无旁骛,开始认真清洗伤口,他的动作很轻柔,让肖颖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很快,伤口清洗完毕,顾青衫给她敷好药,最后又用一根柔软的白纱巾包扎好,甚至还在肩头打了个蝴蝶结,处理的非常精致。
做完这一切,顾青衫才看了看自己的作品,满意的拍拍手:“好了。”
肖颖一直愣愣的瞅着他,神态有些呆滞。
顾青衫捏着下巴想了想:“唯独这毒,我得走一趟偷解药去,你先休息,我去去就来。”
说罢一把横抱起对方,缓缓放在床上,又盖好被子:“别乱跑,这地方可有点乱。”
说罢四下找了找,竟然从桌布上撕下来一条蒙在脸上,眯眼一笑:“嘿嘿,夜行大盗,走着!”
说罢穿窗而去。
肖颖都呆了,人家夜行人都是黑面巾,你弄条白布咋回事?
但很快她就神色迷茫起来……
——
田鼹有点糟心,南宫信忽然态度大变,凭借司马薇薇好像制约不了此人。
更糟心的是,自己手里根本没有司马薇薇,那位郡主属于失踪状态。
如今南宫信提出必须要见过司马薇薇才能往下谈,让她一时间没了辙,只能暂时搪塞过去。
“到底是谁半路插一杠子?”
她颇为懊恼的快速转动着酒杯。
“那日我们本来已经得手,但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个青衣白巾的蒙面人,很强,我们手中三个大宗师都没能拦下。”
布衣老者沉思道:“唯一能确定的,此人很年轻,应该在二十岁左右。”
田鼹凝眉:“二十岁左右能够独扛三大宗师,这种人极少。”
布衣老者点头:“话是这么说,但看不出武功路数,依然无法判断。”
“……这秣陵比我们想象中还要乱,看来卷入此事的还有许多,做事得更小心些。”
“只是,南宫信那边该如何处理?”布衣老者道:“司马郡主并不在我们手中,总不能拿个假的出来。但若是不给他见,家主的算盘恐怕就要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