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更多人上书,称边境会谈已经到了最后阶段,万不可再拖延,恳请二王子尽快奔赴边境主持大局。无奈之下晋王只好一方面命人搜查郡主下落,一面下旨,不论后日是否完成大婚,国事为重,届时必须上路。
二王子最后一张牌也被冻结。
而他离开的后果将极为严重,其不在的时日,只要文武大臣轮流上书施压,晋王那墙头草八成还会改弦更张。
大王子都乐了,自己啥都没干,老二就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自己这一榔头敲断腿,还真特么是个神来之笔。
南宫信却很恼,虽说有绝色佳人素手添酒,却也难掩他满面怒容。
“田鼹,你做的好事!”
田鼹几乎是依偎在他身侧,“信公子,奴家言而有信,只要二王子离开秣陵,您那貌美如花的郡主奴家双手奉上,保证完好无损。”
南宫信怒道:“我们不是这么说的,我是要你想办去嫁祸江凡,你竟然……竟然胆敢对薇薇动手!”
“嘻嘻……”田鼹妩媚一笑:“信公子,莫非不曾听过兵不厌诈?”
南宫信咬牙道:“你利用我与那江凡的仇怨,反手嫁祸给二王子,你这是要害死我不成!”
田鼹伸出纤长的玉指在他脸上轻轻一抚:“别动气哟,你与那司马棘也不过合作而已,你手中有着庞大的财富,与谁合作不成?便是司马荆也欢迎的
很吧,只要奴家在他面前为你作保,说这件事是你指使奴家,他还能不念你的好?”
南宫信冷哼一声,狠狠打掉她的手:“你为何要帮司马荆!”
田鼹咯咯笑了:“帮司马荆?他上位确实对我们的好处比司马棘要强。但这跟我无关,奴家呢,只是不想帮司马棘而已。”
南宫信盯着她:“如你所说,与谁合作不是合作,棘公子难道给不了你想要的?”
田鼹道:“你错了哦,我的目的是对付江凡,破坏他的计划就是奴家最大的乐趣,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说,棘公子给不了呢。”
南宫信皱眉:“我与江凡有宿怨,你为何一定要对付他?”
田鼹莞尔一笑:“信公子,想打探机密?没关系,奴家可以告诉你,他与我也有宿怨,破坏了我在夏国的大好事,这梁子结大了。从这个角度,我们算是盟友呢。”
南宫信愤然道:“你我完全可以合作,何必采用这种坑我的方式!”
田鼹笑的花枝乱颤,看的南宫信一阵恍惚。
“难为你号称南宫家最年少有为的一代家主,到底还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刚才不是告诉过你,对我们的大局有好处,对我个人呢,则可报私仇,一举两得,何乐不为?况且……”
她舔舔猩红的嘴唇:“还能把你这个钱袋子摘出来,算是一举三得呢。”
南宫信盯着她:“你到底是谁的人?”
田鼹淡淡道:“不是谁的人,我就是农家家主。而我的合作者,来头不比二王子小,你何必把筹码压在一个人身上?”
南宫信懊恼的一拳砸在桌子上:“你让我如何信任你?连一句明白话都没有!”
“该知道,你自然会知道,只要合作,你我就是朋友,好友……”
她说着,如蛇般的身躯贴的更近,南宫信手臂上都感觉到那滑腻温软,一时间竟有些口干舌燥……
田鼹猩红的唇贴在他耳边,舌尖轻轻舔着他的侧颈:“好好想想……这天下大得很……若是与我合作,谋的,可不仅仅是一个晋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