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曾经说过: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此刻躺在床上的我,很想站在耶稣跟前指着他的鼻子告诉他:“你说反了。” 因为晚饭实在是太补,躺在床上快一个小时的我,感觉身上莫名的燥热。 这下好了,出事了,然后惹祸的人还跑了。 翻来覆去很久,都感觉压根无法入睡,就在我准备起身去冲个冷水澡冷静冷静的时候,门开了。 黑暗中听得很清楚,开门的人也很小心翼翼,所以动作很轻。 果然,耐不住性子的苏晴,这是又跑回来了? 苏晴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然后在床上摸索着。 我一时忍不住恶作剧,抓住她的手,然后一下子把她拽到我怀里。 苏晴也很吃惊,但是居然忍住了没有出声。 “小皖睡着了?”我开口道,然后深呼吸闻着苏晴发间的香味,感觉身上燥热更甚。 苏晴点了点头,然后任由我这样抱着她。 苏晴的返回无异于是雪中送炭,我抱着她,先是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然后吻到她的嘴唇,不知是不是我感觉错了,此刻的苏晴,也很是动情。 随着吻到情深处,我的手探进了苏晴的衣服里,伴随着我的抚摸,苏晴的身体也越来越烫,而且还有着轻微的颤抖。 就在我褪去自己的睡衣,然后吻到怀中女人的锁骨时,房间外,传来了一个声音。 “小皖?” 差点上头的我听到声音,不确定地愣了一下,然后外面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皖?你在哪儿?” 头皮发麻的我,立马察觉到不对劲。 “你?!” 我刚刚开口,怀里的娇躯立马起身,然后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找到拖鞋,随即对着门外喊道:“苏晴姐,你口渴了吧?我出来给你倒杯水!” 不是小皖是谁?! 门外的小皖溜进厨房,丁零当啷一顿响声,然后就是关门声。 要不是此刻我的房门还是开着的,我甚至都怀疑,我是不是在做梦。 这丫头,居然摸黑进到我房间,如果不是苏晴,刚刚很可能我就跟她 我长舒了一口气,好险。 她是溜得贼快,但是我就惨了,有了刚刚这么一出,现在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我无奈地起身进了浴室,花洒中冰凉的水让我清醒了不少,冲了大概十分钟,才重新回到床上。 最终,尽管被折磨了很久,但好在是顺利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苏晴叫起床的。 看着我起床后精神还行,苏晴笑着道:“你精神好像好点了。” 傻丫头,你要是看仔细点,会发现我面色确实红润,但是就是这个红的颜色,有些不对劲? 小皖从厨房出来,把早餐放到桌子上,跟我对视一眼后,立马把视线转了过去,脸红了。 你还知道脸红?昨晚被我误当成苏晴,硬是忍着不出声,差点出事。 “你们俩呢?昨晚休息地怎么样?”我故意道。 “还好啊。”苏晴回答道,“小皖睡觉也挺老实的,没什么影响。” “挺挺好的。”小皖低着头道。 “羡慕你们,不像我,睡个觉,房间还进老鼠。” “老鼠?”苏晴很是惊讶,“不会吧?进来一个多月,好像从来没见过有老鼠啊。” “不知道哪儿跑出来的,大晚上的往我房间跑,差点吃人。”我嘲讽道。 随着我越说,小皖的耳朵就越红,但她依旧不知情的模样,埋头吃着早餐。 到公司后,忙了大概一个小时,陈缘就敲门进了我的办公室,看到我之后,这丫头先是一愣。 “你这什么表情?看到我跟看到鬼一样。”我开口道。 回过神的陈缘摆了摆手,“不是,我感觉辰哥你好像有些不对劲啊。” “哪里不对劲?” “说不上来,就是感觉跟之前不一样。” 说话间,安若也走了过来,陈缘看到安若找我有事,就先离开了。 “她刚刚过来有事?”安若问道。 “还没说,我以为是你让她来找我的。”我笑着道。 安若打量了一下我的脸,然后道:“你怎么脸色有些奇怪。” “还不是小皖跟苏晴。”我开口道,“昨天送完你回家,小皖说看我有些憔悴,误会了,然后晚上去超市买了一堆很补的食材。” 安若听完,又想起了昨天中午跟她在酒店的事,然后小声道:“你哪里还需要补。” 闻言,我笑了起来,小声道:“这个,我就当是老板对员工的能力的认可了。” 听我这么说,知道我是在暗指男女那回事的安若,娇媚地瞪了我一眼。 “你还没说,过来找我什么事呢,总不是单纯地就是想我了?” “不是,是沈曼,她今天回国,而且是到厦门,晚上你空吗?跟我一起去接下她。”安若开口道。 “她来厦门?是打算谈下新能源项目?”我好奇道。 “是。她说,她想跟我们一起去拜访下陈老。” 我点了点头,难怪,“拜访的话肯定也是明天了,今天晚上就只是接她,然后送她去酒店?” “住的地方不用我们操心,她说有人会安排,她只是说,晚上一起吃个夜宵。” “她几点到。” “十一点到机场。” “” “怎么?” “十一点到机场,出来十二点多,再去吃夜宵?” 安若点了点头,“沈曼专门提了,让我们陪她吃一顿夜宵。” 我摇了摇头,无奈道:“有钱人的想法,搞不懂。” 等到下班,我跟安若还有杨树一起去到她们家,三人吃了顿晚饭后,因为时间还早,我就在沙发上小憩了一会。 不多时,安若从楼上房间下来,也在沙发上坐下,然后靠在我身边。 “不怕被杨树看到?”我开口问道。 “刚刚你睡得沉,杨树已经出去了,他在家,待不住。” 我点了点头,随后安静了一会儿后,我跟安若开口道:“最近苏晴,有些异常。” “异常?” “嗯,感觉她,好像是察觉了什么。” “我?”安若有些担忧道。 “也可能是小皖。”我揉了揉眉心,头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