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
小奶猫惊觉说错话，捂住嘴，死活不肯说到底怎么回事。
叶南景微弯的嘴角抿平，他作势，要转身去开意识空间中连接着司栾主神空间的门。
小奶猫飞过去，拦下叶南景，小小的身子，连个门把子都比它高。
“宿主喵啊——你不能去！大人他，他——”
叶南景双手抱胸，眼底翻涌着不知名情绪，语气跟司栾重合。
“让开。”
小奶猫倔强摇头，心疼他宿主直掉眼泪。
“我还是不是你宿主？我是你的宿主，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司栾到底怎么了。”
“我们相依为命这么多个位面，你居然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小奶猫双眼一闭，牙关一咬。
大人交代的事情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宿主——”
“夫人。”
001不知从哪飞来，停在叶南景面前，跟他打着招呼。
叶南景蹙眉，怎么都在阻止他去见司栾。
“来了正好，司栾到底怎么回事？”
“大人没什么事，现在在休息，夫人要过去看一眼吗？”
“嗯，带路。”
001浮在半空，恭敬的跟叶南景对话。
“只是夫人，你要有心理准备。”
叶南景还没吃透这话是什么意思。
脚步没停，跟着001来到主神空间。
司栾安静地躺在床上，认识他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他睡着。
他脸色有些苍白，是叶南景从未见过的虚弱。
“上个位面结束后，003用夫人你来威胁大人，让他放人，大人当时担心你，只能将人放走。”
“等你进入新位面后，他又将意识分出一部分放在新位面，找到003藏匿的小世界。”
“大人意识不全，导致抓003的时候，大人被他蛊惑了一瞬，就是那一瞬，003竟敢将毒素注入大人体内。”
“现在大人在消化着毒素，003也被成功抓回来，就等着大人醒来，批判。”
叶南景心疼地摸上了司栾的脸，自己却无法做什么。
“大人其实背负了很多，夫人上个位面的意识被大人收回后，到现在都还没融合好。”
“时不时还要跟大人抢夺身体，要见你。”
叶南景呼吸漏了几息。
所以司栾所遭受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他只是喜欢司栾，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司栾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
叶南景握住司栾的手，低头不语。
沉默没多久，小奶猫飞在半空中，当着叶南景的面，啪啪啪给打着001。
“你敢怪我宿主喵，我先打飞你！”
“是大人先撩拨宿主哒喵！你这么，这么，这么有能耐怎么不去说教大人喵！”
“挑我宿主喵，这么软的人来捏，你，你，你！”
它说一个字，001钛灰色的金属外壳便挨一下揍。
001连连求饶，他忘记了，人类的语言系统分析，跟他们系统的不一样。
他连忙找补。
“夫人，我不是让你跟大人断了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大人爱惨了你。”
“qaq我还不想报废，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告诉大人这件事好不好。”
叶南景薄唇微启，还未来得及说话，躺着的司栾捏着叶南景手心。
“什么事情不能让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