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沈恪给青回安顿到北向一间客房。
这间房是给虞城留的。
从前他出差来京都,多在这里留宿。
沈恪给青回换了新的被褥和枕头,临走时对他说:“洗漱用品在卫生间,有什么需要尽管对我说。我会照顾好星妍,你安心睡觉。”
青回板着脸点一头,算回应。
沈恪纳闷。
虞瑜性子活泛,有生意人的精明,有富家千金的娇矜,和青回是性格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俩人是怎么相处了两三年的?
回到主卧。
沈恪把门反锁上。
上床躺下,他给苏星妍盖好被子,在她额头吻了吻道:“青回已安顿好,他不会再来我们房间,你安心睡吧。”
想到青回今天一天的所作所为,苏星妍啼笑皆非,弯起如水美眸笑了笑,手搂到沈恪的腰上,头埋到他胸口,是依赖的姿势。
她身子又香又软,带着夏天的温度,玲珑身段活色生香,充满诱惑。
沈恪哪能受得了她贴得这么近?
俩人是结婚两年多了,但是夫妻生活过得并不多。
前年同房没多久,苏星妍怀了小天予,沈恪禁欲。
生下小天予,天予被带走,苏星妍心情低落,提不起性致,沈恪又禁欲。
好不容易在国外放纵了几天,解了点渴,结果苏星妍又怀孕了。
沈恪食髓知味,犹如干柴烈火被点燃,身体不由得绷紧,悄然起了变化。
苏星妍感觉到了。
手在他坚硬的腹肌上划过,她笑着调侃道:“手电筒电力挺足嘛。”
沈恪不由得喉咙一热,浑身血脉贲张,所有血液齐齐往一处冲!
他强压体内的燥热,抓着苏星妍的手轻轻拿开,道:“你先睡,我去趟卫生间,很快回来。”
说完就要起身下床。
苏星妍抓住他的手臂,眼神柔软,泛着盎然春意,“你求我,我可以帮你。”
沈恪心头一跳,不由得心生向往。
结婚两年多,床事上,一直都是他劳作,苏星妍享受。
从未尝试过让她主动。
明明心里想得紧,他嘴上却道:“不用,你的手会酸。”
苏星妍仰头,语气倔强,“我要你求我。”
这霸总的语气。
沈恪忍俊不禁,“你这么雅秀的人,怎么能让你做这种事?太委屈你了。”
“你是我丈夫,你爱我,我爱你,你照顾我,我照顾你的它,是应该的。”
沈恪唇角含笑,心底一片柔软。
他将她按进怀里,嘴唇擦着她的耳翼,清沉声音对她低声说:“星妍,我求你。”
苏星妍耳朵被他呼吸间的热气轰得痒,扑哧一笑,偏头躲开,“没有诚意,我不答应。”
沈恪抓着她的手往自己小腹上贴,声音更低更沉也更灼热,“星妍,你的手这么漂亮,这么有灵气,能绘画,能弹琴奏乐。求你在我身上作最美的画,奏最激烈的乐曲。”
苏星妍乐不可支。
文人骚客,文人骚客。
文人骚起来,就没别人什么事了。
她开始以爱为谱,以手为舞,在他身上奏起乐跳起舞来……
她十指纤纤,白细如嫩笋,软滑如丝帛,指甲呈现天然的淡粉色,精致如精雕细琢的工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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