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家木找到师重文,和师重文说我和他早就有了肌肤之亲,不过是没有突破最后一步,当时是准备留在洞房花烛之夜的,但我的全身上下他都见过,而且他说我的腰上有一个小小的蝴蝶斑。
如果说他下了一个商契的套坑了我,我还可以理解,毕竟是我有愧于他。
但他造这样的谣言,我在震惊之余也确实愤怒。他买通当年我的小姐妹,和家族里的未陪嫁过来的小丫头,知道了我身上确实有一个蝴蝶斑,就用这个在我夫君心里种下了疑心的种子。
婆婆对于我私自动用师家的私章商鉴非常失望,找了有名的大状来看契书。其实这份契书并不是我当时看的,彭家虽然比不上师家,但我也是从小学管家理账,何况婆母带着我学了许久,我看过的那份契书即使赔了,也不至于要付二十五万两。
我看完契书准备签字时,彭家木突然在后面喊我一声,问我签章之后要不要一起去吃饭庆祝。我毕竟偷用了师家的章,心思不宁,哪有心思庆祝,就说不用了。
就这回头一问一答的功夫,我面前的契书就已经被他的同伙调换了,我浑然不觉,签了章,盖了印。
这些都是后来彭家木太得意了对我说出来的。
婆母请的大状和他的师爷团队,连夜看商契书约找漏洞,彭家木为了坑我坑师家做这份契书破绽不少,契约的赔偿被大状从二十五两砍至五万两。
从契书上已经无从再下手砍赔偿了,但这位大状的一个师爷为了这官司去彭家老宅走访听闻两件事:一是彭家祖坟要扩建,请了风水师去看,看中了一块地,说是彭家现有祖坟是鲲鹏之身,新看中的这块地是鲲鹏之首,一旦合二为一,彭家就了不得了。
彭家的族长族老当然想买这块地,一打听,这地是师家的。
对鉴也都全部更换,明明在生意上已经不信任我,却要求他在感情上依然信任我,这不公平,大家都有心结,都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婆母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只能无力地对他说中人所、商契行的对鉴更换不过是防彭家木那一伙人,而且本也是定期更换的。
对我说,在她看来,我这脑子的确管不了家,但在感情上对她儿子一片赤诚,这几年对重文照顾得无微不至,对一双儿女也温柔慈爱,虽然没有能力接她的手,但还是不失为一个好妻子和好母亲。
而且在她看来她儿子对我也是有情谊的,所以本来想将我俩劝和,但如今师重文死活不愿,异位处之,她确实也做不到像师重文所说的心无芥蒂的信任我,她也没有办法再劝。
不久师重文认识了酒馆里的卖唱女,那个酒馆里有说书的,演快板的,还有卖唱的,这个卖唱女就是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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