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想再抬高一点价钱,但下一秒就害怕的不敢动弹。
“不想死的话,拿到你应得的那份钱就乖乖离开,不要再得寸进尺,不然下一个挂在那里的人就是你!”林子丰表情凶狠,眼神看上去感觉随时都可以把人刀了。
男人战战兢兢的离开了。
“林副局,小的不敢了,小的知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和我这种小人一般见识。”
见到男人被自己拿捏在手里的样子,林子丰满意的笑了笑。
林子丰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骗他,想反过来拿捏自己,这都是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只能自己拿捏别人,绝不能别人拿捏自己,一切都必须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林子丰这些年来矜矜业业,勤勤恳恳,一步一步的爬到了这个位置,这过程有多么不容易,林子丰最清楚不过了。
所以,林子丰十分珍惜现在这个职位,谁也别想把自己拉下去。
…………
“老陈,你看那边那个人是不是林子丰?”
陈北安看过去,发现林子丰和一男人一前一后的从咖啡厅出来。
顾登把两人都拍了下来。
“果然,林子丰绝对有问题。”陈北安心中的猜测又坚定了几分。
…………
“老陈,那天和林子丰进出咖啡厅的男人叫敖丙,是西京是出了名的小混混,经常出入不正规的娱乐场所,也是警局的常客。上个月才被释放出来。”顾登把调查报告递给陈北安。
“去把人抓回来。”
…………
深夜,某酒吧内。
敖丙正在和兔女郎热舞,随着激情的音乐声舞弄着身姿。
酒精麻痹了大脑,敖丙晕晕乎乎的被酒吧女郎拉入包厢。
酒吧女郎可不是惜身的人,她们只在乎钱,只要有钱,要她们干什么都愿意。
甚至一些资历不深的小年轻,一个人去酒吧就很容易被骗。
骗财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还可能会被骗身。
一觉醒来,都可能被爆菊的程度。
谁知道是男是女搞的,一切皆有可能。
“帅哥,喝一杯~”
酒吧女郎缠上了陈北安,故意摆弄身姿,有点像动物园开屏的孔雀。
主要是看上陈北安那几分姿色了。
“我来是找人的。”
陈北安拿开女郎搭在自己肩膀上不安分的手,一个人离开了。
“真没趣!”
女郎见陈北安对自己没有想法,也识趣的离开了,开始寻找下一个猎物。
“发现目标人物了吗?”
陈北安对着耳麦喊话。
“还没有。”
陈北安开始定下神来,眼睛飞快的扫射着四周,寻找目标人物。
敖丙不知道怎么了,女郎走后,又独自一个人跑了出来。
看他摇摇晃晃的样子,大概是要去上厕所。
“五点钟方向。”
陈北安挤过人群,向敖丙离开的方向追去。
“呃——”
敖丙在厕所吐了一地,再加上酒吧女郎刚才在包厢大概还给他喂了药,所以现在后劲正发作呢。
“啊!谁竟然敢打老子?”
陈北安把敖丙擒拿在地,只见那人疼的嗷嗷叫。
“警察,你给我老实点。”
听到是警察,敖丙的瞬间酒都醒了,整个人精神都紧绷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
审讯室里,强烈的白光打在敖丙的脸上。
此时,那人脸上的醉意全无,剩下的只有害怕。
“认不认识刘伟杰?”
陈北安没有直接摊牌,敖丙和林子丰二人的关系。
“不认识。”男人立马摇头。
很好,看来反应很迅速。
“那这是什么?”
陈北安拿出一小瓶血管剂,里面装着一点蓝色液体。
“不知道。”敖丙疑惑的看着那蓝色液体。
“那我来告诉你吧。这是我们在敖丙的出租车上提取到的血迹,我们把它溶解在了验血液里,结果指明,这血迹是你的。”陈北安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敖丙。
男人被盯得有点发,神情紧张。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敖丙反应很激动。
见敖丙现在这个样子,陈北安就知道自己的计谋得逞了。
“哦,如果不是你,那你的血迹为什么会出现在刘伟杰的出租车上?”
“肯定是有人陷害我,我可没有杀他。”
敖丙把自己认识的人,都想了一遍,最终怀疑,最有可能陷害自己的人就是林子丰了,可能是因为昨天那事,看自己有点不爽,所以来对自己进行报复。
但敖丙也不敢把这事说出去,生怕陈北安和林子丰是一伙的,到时候自己可能死的更难堪。
只能证明自己绝对没有杀刘伟杰,但却不敢保证自己没有掺和进这个案子,更不能说自己和林子丰没有关系。
那瓶药水是哄人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从刘伟杰出租车上提取到的血迹,如果当时提取到敖丙的血迹,陈北安早就派人来抓敖丙了。
不然,他怎么可能现在还这么逍遥自在的在酒吧快活。
陈北安还不打算把林子丰扯进来,因为他已经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妙计。
审讯之后,陈北安把敖丙放了。
因为案子的主谋绝对不是他,但陈北安可以利用敖丙来把案子的主谋引出来。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老陈,你怎么把敖丙放了?”顾登不太理解陈北安的做法。
“我在印大蛇出洞呢,不要着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陈北安握紧了手中的按动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