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餐厅大门再次被推开,旗本麻里子将刀架在小兰脖子上,将其推了进来。后面跟着旗本秋江,同样用刀挟持着自己的妹妹。
不过旗本麻里子的模样有点凄惨,半张脸都肿了起来,一张嘴说话都漏风,原来少了好几颗牙。
“这个小浪蹄子有点本事,差点打死我。”
旗本麻里子咬牙切齿:“不过无所谓,我现在就将她的胳膊砍下一条来。”
“你可以试试,老太婆。你敢动我女儿一根头发,我就把你儿子给阉了。”
小五郎冷冰冰道。
“嗯?一郎?”
旗本麻里子这才反应过来,冲着自己丈夫大吼:“咱们儿子呢?你不是让他一直待在餐厅,怎么会落在那个侦探手里?”
“不要激动,伱们儿子很追究进步,不忍心人头全让你老两口给抢了,所以刚才准备摸黑给我来一刀,可惜功败垂成啊。”
小五郎呵呵笑着。
“够了,侦探,你女儿也在我们手中,咱们来交换吧。”
旗本麻里子吼道。
“好,不过在交换人质之前,我想推理一番,毕竟揭露案子真相可是我们侦探的责任呢。”
小五郎语气忽然变的严肃起来:“其实从一开始,旗本北郎夫妇,你俩就知道杀死旗本豪藏的人,是你们的儿子旗本一郎吧?”
夏江和秋江一惊,惊讶的看向旗本北郎夫妻。
“没错,一郎杀死老头子的时候,正好被我们夫妻看到。”
旗本北郎咬牙道:“当时一郎吓傻了,呆呆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是我们让他回房换的衣服。滴落到门口地毯上的血迹,也是麻里子清理的。而那朵花,则是我丢在那里的。”
“不过我认为现场做很干净,天衣无缝,你是怎么怀疑凶手是一郎的?”
旗本麻里子问道。
“很简单,你儿子画画用的面包屑,掉落到尸体旁的血泊中了。”
“就仅凭这一点?”
“这只是让我有些怀疑,所以为了取证,后来我偷偷潜入一郎的房间。在看他画的那些画后,我就确定了,杀死旗本豪藏的人,百分之百就是一郎。”
旗本北郎夫妇闻言不吭声了,旗本秋江反而疑惑起来:“为什么?他究竟画了什么?难道将犯罪过程画了下来?”
“将犯罪动机画上了而已。”
小五郎停顿了一下,沉声道:“旗本一郎画的所有画,主角只有一人,那就是旗本夏江!”
除了旗本北郎夫妇,秋江、夏江和小兰都愣了:“画的是夏江?”
“没错,尽管只是素描,但仍然可以从中感受到那深深的扭曲的畸形的爱恋。”
小五郎充满了嘲讽的说着:“身为大伯家的儿子,却爱上了叔叔家的女儿,并且还敢向自己爷爷提出,要求嫁给自己。只要脑子正常的人,都会毫不犹豫的拒绝吧?可是被拒绝后的旗本一郎,就跟疯狗一般,一刀将自己的爷爷给杀了。”
“闭嘴。”
旗本麻里子嘶吼着:“这种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当时除了一郎和老头子,没有第二个人在场。”
“呃……事后老爷将这件事告诉了我,而你们都回房间的时候,毛利先生又针对这件事问过我。”
铃木管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这个该死的老东西,我一开始就该杀了你。”
旗本麻里子牙齿咬的格格响。
“本来你们认为将罪责栽到小武头上,一切都万事大吉了。可没有想到,旗本豪藏早就准备好了遗嘱,无奈之下,你俩决定铤而走险,准备杀掉所有可能争夺遗产的人。”
小五郎冷笑起来:“这还真是,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