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用最后的一丝理智抵抗。
一首笛音缓缓停下,纪璞瑜勉强撑过来了。
此时的他,满身冷汗,旧伤裂开,鲜血浸透着他的衣物,一脸虚弱的卷缩在地上。
安言倾看到这一幕,莫名的难受。
楚妙再次蹲下身子,盯着纪璞瑜说:“滋味怎么样?”
“你卑鄙无耻。”
“难道你就不是卑鄙小人吗,你若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你就不会在萧容瑾身上种下火毒。”
“不是我种的。”纪璞瑜有些崩溃的低吼:“不是我。”
“那第二次是不是你。”楚妙站起身,在他的身上踢了几下:“不管是不是你,你都是帮凶,你以为你能熬过这一次,就能熬过无次数吗,音铃,继续。”
笛音再次响起。
纪璞瑜痛苦的去撞柱子,修夜拦住了他。
楚妙依然觉得不解气:“把他绑起来,关在柴房,每隔一个时辰就给他吹一吹笛乐,他什么时候答应拿解药出来,什么时候再来告诉我,每日只能他送一次膳食。”
“把孩子给我。”楚妙回头看向音素。
音素抱着小皇子走向楚妙,楚妙正准备抱过小皇子时,安言倾快步上前:“表嫂!”
楚妙看向安言倾。
“我可以抱小皇子吗?”
楚妙低头看了一眼小皇子,道:“你随我回主院吧,我会与大舅母说。”
她没有把孩子给安言倾就转身离开别院。
纪璞瑜也被带回安家的主院,关在柴房里。
接下来的日子,安家每隔一个时辰便能听到美妙的笛音,可是这对纪璞瑜来说,却是魔音、恶梦——